午膳时洪辰溪、顾月笙一道而来,四人一起用膳。
饭桌上许宴知随口提起李忠明做梦的事,洪、顾二人来了兴趣和李忠明讨论着梦境,许宴知本想听听李忠明到底梦到了什么,奈何他就是不松口。
膳后午休时几人在院中下棋喝茶,中途阿桃有事寻来,许宴知出院子去见阿桃。
趁许宴知不在,洪辰溪问李忠明:“趁渡危不在,说说吧。”
李忠明撑着额头,眼底有痛苦之色。
“我梦见渡危满身是血倒在我怀中。”
洪辰溪:“……”
顾月笙:“……”
李忠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这个梦特别真实,就像是谢辞在提醒我什么。”
“渡危在我怀中不停的吐血,衣裳都是鲜红,他一边呛血一边想同我说什么,可是我听不清,不论我怎么凑近我就是听不清。”
“最后他闭上眼彻底没了气息。”
“像一尊染血颓败的玉像。”
“毫无生气。”
李忠明深深一叹,“所以就算是梦,我也不敢马虎。”
“你们……别告诉他,”他情绪低落,“就当我迷信吧。”
洪辰溪搭上他的肩,“今日吏部没什么要事……我忙完过来陪你一起守着渡危。”
顾月笙点头,说:“我可能得晚点儿,到时候再来找你们。”
“背着我说什么呢?”
几人一瞬笑开,“没什么。”
“阿桃姑娘找你有什么事吗?”
许宴知摇头,“没什么事,和老宅的人有关。”
她端起茶抿一口,“对了,晚上我得去锦丰伯府上赴宴。”
洪辰溪:“小爵爷入了吏部为官,府上设宴庆贺,我也收到帖子了。”
许宴知问:“你要去吗?”
“去。”
“你不是不喜热闹吗?”
洪辰溪:“有你给我作伴,去一次也无妨。”
她笑道:“你忘了还有李忠明呢。”
李忠明“嘿嘿”笑了,“那不正好,咱仨喝酒,”他问顾月笙:“怎么说?你收到请帖了吗?”
顾月笙摇头:“我与锦丰伯父不熟。”
洪辰溪:“那你要来吗,届时用我的请帖带你进来。”
李忠明:“来吧来吧,正好一起喝喝酒。”
顾月笙含笑点头:“行,我忙完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