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直言道:“下雨了我心情不好,想起有人同我说过下雨天最适合入睡,所以我来试试。”
李忠明见她坦诚还有几分高兴,“心情不好你来找我啊,我跟你说我有可多乐子了。”
许宴知哼哼两声,“你那是哄孩子的乐子吧?”
“哄你也一样好使。”
“滚蛋吧你。”
洪辰溪笑道:“还睡吗?”
“不睡的话去吃点东西?”
许宴知点头,“雨停了吗?”
“还没有,”李忠明揽上她的肩,“放心,我撑伞淋不湿你。”
“那行,走。”
三人撑伞上了街,许宴知咬着一个糖葫芦,说:“这宫里的步贵妃也该滑胎了吧?”
洪辰溪看向她,“怎么说?”
“此前利用这个孩子挑拨了锦禄伯和世家的关系,逼得他为自保交出了世家不少罪证,如今事了这个本就不存在的孩子也该找个机会拿掉了。”
李忠明咬着肉饼,“说起孩子,德妃也该生了吧?”
“快了,也不知是皇子还是公主。”
李忠明又说:“对了,我在兵部的朋友说好像有景王的下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人。”
“在哪找到的?”
“兰河附近。”
洪辰溪闻言叹一声,“抓不到了,兰河离万州不远,景王的私兵定会去接应他,多半已经接应到了。”
许宴知咽下最后一个糖葫芦,“他回了封地,休养一阵很快就会和朝廷正式对立的。”
李忠明:“若这个时候大巉要是发兵来犯,那我朝可就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了。”
许宴知神色冷下来,“景王会不会和大巉勾结?”
洪辰溪微微蹙眉,“景王毕竟也姓......”
李忠明叹一声,最后一口肉饼也没了胃口,“谁又说得准呢?当年太后不也......”
许宴知一抬下巴示意路边有炸肉摊子,三人默契的朝那边走过去,她边走边道:“还是要早做准备,以防他当真和大巉有所勾结。”
“一份炸肉,”李忠明对摊贩道,又接着说:“说的也是,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为了权利会做出什么事来。”
洪辰溪:“说起来他也算命大,受了伤又逃亡还真能活着回封地。”
“客官您拿好,小心烫。”
李忠明付银子,洪辰溪顺手接过递给许宴知,“小心烫。”
许宴知接过来没急着吃,打开一个口放凉,三人继续往前走,许宴知说:“他和兵部定有勾结,他当初所用的‘火雷球’被朝廷严加管制,就算是景王自己研制也需要兵部的图纸才可照葫芦画瓢。”
李忠明一拍脑门,“诶,我想起来了,兵部前段时间闹过命案来着,那时候忙着你的案子又被圣上停官,这案子就搁置了,回头我找出来再看看。”
洪辰溪:“吏部怕是要被清除不少人。”
许宴知咬一口炸肉,酥香漫在口中,暖意驱散了下雨的湿寒,“我和傅渊见过了,他是有这个打算。”
“你和傅渊......很熟吗?”
“不算熟,”她顿一下,“算是暂时没有利益冲突的合作。”
“渡危,你衣裳真干净。”李忠明冷不丁冒出一句。
许宴知莫名:“什么意思?”
下一刻李忠明沾了油的手一把拽住许宴知的衣袖。
“......”
“真好使。”
“你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