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你也是我爹。”
刘文芩一听,眼泪更多了。
许宴知:“……”
刘文芩在哭,阿桃哭得更凶了。
许宴知只好说:“阿桃,我饿了。”
阿桃这才抹抹眼泪,“我去给你做。”
刘文芩抹着眼泪还不忘交代阿桃莫做辛辣刺激的吃食,许宴知笑他:“你都多大年纪了,这泪窝子真浅。”
刘文芩一臊,“你懂什么?人之性情罢了,我这才叫无拘无束。”
“行行行,”许宴知懒洋洋趴着,“还要多久?我先睡会儿,好了叫我。”
刘文芩见她没心没肺没忍住瞪她一眼,嘴里却是软话,“你先睡吧,好了我叫你。”
他说完抬手摸了摸许宴知额头便退了出去。
李忠明他们正等着刘文芩出来,黎仲舒急忙开口:“刘太医,渡危情况如何?”
刘文芩摇头叹声,“伤了肩膀的筋骨,若不好好休养恢复,怕是抬手都成问题。”
“就算恢复了,这射箭也有一定程度的影响。”
“你们经常在她身边要多注意些,她那只手不能太用力,一旦没恢复好这以后怕是……哎。”
顾月笙满眼担心,眉头紧蹙着,“竟这么严重么?”
李忠明一拍大腿,忿忿道:“早知道我就跟着渡危了。”
黎仲舒拍拍他肩膀,“你当时也有差事,这不是你的错。”
黎仲舒又问:“刘太医,要彻底恢复好需要多久?”
“这说不准。”
几人面色都不大好看,气氛凝重。
顾月笙又道:“我这几日回一趟云清学宫,去见见师父他老人家。”
刘文芩眼底一亮,“对,你师父他学识渊博,见识得多,你去问问他可知道有什么药材是利于渡危恢复的。”
顾月笙点点头,“我正是此意。”
“我也要去。”
许言舟走出来,“我也要去云清学宫。”
顾月笙不解:“你想去做什么?”
“我要拜虚清先生为师,我要留在学宫中,将来能入仕帮衬哥哥。”
“云清学宫的日子可比不上这里舒服,你可要想好了。”
许言舟定定点头,“我想好了,我也想像哥哥一样在学宫中学文练武,将来入朝为官保护哥哥。”
黎仲舒抿抿唇,说:“你可问过渡危?”
许言舟摇摇头,说:“我会让哥哥答应的。”
黎仲舒下了决心,说:“若渡危同意你去,我便把言初也送去,你俩也好做个伴。”
刘文芩从旁看着,莫名感慨。
当真是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再入云清学宫,已然是下一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