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溱一愣,“怀玉丞?”
方柏闻言一惊,“怀玉丞,黾南海防营统领怀玉丞?黾南离爨州这么远,怎么来得及赶到这儿的?”他面色发白,手开始发抖,“许宴知,许宴知到底何时安排的?”
“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们的?竟能如此恰好的安排怀玉丞到爨州来!”
徐楉琳面色铁青,生无可恋,“难怪,难怪他不与我们动手,还不拦我们离开。”
“若我们留在城中,还能趁着混乱逃过一劫,可我们要和胡袁汇合就必须到码头来,到了码头我们就无路可逃了。”
怀玉丞眉毛拧着,随意一抬手,“拿下。”他从人群中退出来,骑上马往城中去。
城中海寇不成气候,已被镇压。
怀玉丞没多看,驾马直奔府衙。
“许宴知,谁是许宴知?”怀玉丞一进府衙便扬声喊着,“许宴知呢?出来让老子瞧瞧。”
许宴知淡笑迎上去,道:“怀将军,下官副都御使许宴知。”
怀玉丞眯着眼打量她,“你就是许宴知?”
“正是。”
“长得挺漂亮,比女人还漂亮,”他睨着,嗤笑道:“胆子倒是大,一个人守在府衙对峙戚溱、徐楉琳。”
许宴知面色不变,有礼淡笑:“下官惶恐,自知不敌戚、徐二人,只能用些小计将他们送到怀将军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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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丞冷哼一声,“还挺敢,给老子写信求援,就不怕老子不来助你?”
许宴知笑意不变,“怀将军会不来么?”
怀玉丞面无笑意,垂下眼静静盯着许宴知,半晌不轻不重拍拍她肩膀,“老子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