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之外的,便是私事。
老宅的人又来了不止一次,许宴知始终没露面,难得休沐,她不愿被不相干之人扰了兴致,干脆去了繁园。
繁园中不少同僚和世家子弟,偶尔会过来同许宴知打声招呼,她懒懒靠在观景台上瞧人打马球,阿桃递了杯茶给她,“要上场吗?”
她摇摇头,“不上。”
前一阵染病养了好几日,似是把骨子里懒劲儿又勾出来了,很多时候只想闲着,不大想动。
茶香漫在口中,许宴知眯了眯眼,往软垫上挪了挪,慵懒靠着,说:“老宅派来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阿桃回答:“许仲。”
她又补充一句:“真要算的话,是你旁支的大伯。”
“啧,还真是拉的下脸面来找我一个晚辈。”
姜祀坐在桌子旁吃果子,插了一句,“你若回去了便是家主,也是能压过他的。”
宁肆从姜祀手里抢了个果子,“他们这几日住在客栈,每日雷打不动要来府外一次。”
许宴知抿一口茶,蓦地看向阿桃,“我教你骑马吧?”
阿桃想也不想,“不用了。”
姜祀耸耸肩,“她不愿意学骑马,我和宁肆怎么说她都不肯学。”
许宴知笑一下,放了茶杯站起来,两步做一步迈过去,不等人反应直接拦腰把阿桃抱起来,“你说了不算。”
阿桃惊呼一声,下意识揽上许宴知脖颈,秀眉蹙着,“你放我下来,我不学。”
许宴知充耳不闻,抱着人往马场走。
阿桃也来了脾气,在她怀里挣扎,“你放我下来,好端端的让我学骑马做甚?”
“我不学,我不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