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在等他,见他来当即笑了笑,“乔统领到了,随咱家去校场吧。”
乔赋笙颔首:“好。”
他到时靳玄礼正拉弓射出一箭,听见动静侧过头来,“回来了。”
乔赋笙扫一眼箭靶,“嗯,回来了。”
靳玄礼将手中长弓扔给他,“比比?”
乔赋笙接过来,没接话而是问道:“和她吵架了?”
靳玄礼扫他一眼,“没吵。”
“那便是有分歧。”
乔赋笙将弓放好,“因为什么?”
靳玄礼顿了顿,说:“她开始揣摩朕了,像那些大臣一样对待朕。”
“这证明不了什么,圣上。”
“圣上,她的成长你我其实都没有帮到过什么,她是如何过来的,你我很难切实体会。”
“她需要谨慎,需要沉稳,需要三思。”
“于她而言,没人给她兜底了。”
靳玄礼:“朕只是觉得,她心里空了,好似没什么人能让她敞开心扉。”
乔赋笙叹道:“圣上,你我不得不承认,宴知身边的朋友比我们更得她依赖和信任。”
“莫要苛求她,至少,她绝对不会背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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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玄礼定定望着他,“朕知道她不会背叛,只是不愿见她同朕生疏。”
乔赋笙眼有苦涩,低喃一句:“总要习惯接受她的生疏。”
“什么?”
“没什么,”乔赋笙笑了笑,“圣上若实在介意,倒不如下次她进宫时直接说清楚。”
靳玄礼沉默一瞬,轻道:“嗯。”
……
许宴知出宫去了大理寺。
李忠明说卫枋年一案有蹊跷。
她并未多问,瞥一眼旁边桌上的东西,道:“查案我不管,我只要结果,”她意味深长笑了一下,“要真的结果。”
李忠明愣了一下,“你话里有话啊。”
许宴知抬眉,视线极快的扫过一旁的桌面,“看你怎么想吧。”
李忠明眯眼从头到尾仔细瞧她,“你从哪来的?”
“宫里。”
“在宫里出什么事了?”
许宴知莫名道:“能出什么事?”
“感觉你不对劲。”
许宴知斜他一眼,走过去拿他桌上的炸小鱼干,刚送到嘴边就被李忠明一巴掌打掉,还一把夺了她手里的油纸包。
“……”
李忠明神色坦然,当着她的面吃小鱼干,“你不能吃,上火,你嗓子还没好呢。”
许宴知气到不行,“我可以吃!”
李忠明一耸肩,叼着小鱼干把桌上的炸糕、炸肉丸和辣拌肉收到另一边桌子上,“这些你也不能吃。”
他道:“我让人去给你买莲子羹、梨汤什么的——”
许宴知面色一变,没什么好气,“刑部那边催着都察院过问顾近斯的事,我先走了。”
李忠明挡在她跟前,“你在宫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