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浅:“无妨。”
许宴知闻言上前将白枝浅环在怀中,握着白枝浅的手一起搭弓,“放轻松,信我即可。”
许宴知带着白枝浅的手将箭头对准了荣元辛,嗓音低低道:“下次被欺负得自己讨回来。”
白枝浅心跳不止,还未来得及消化许宴知的话手中的箭就被射了出去,直直朝着荣元辛而去。
荣元辛本在看热闹,岂料一支箭直直朝他而来吓得他连忙后退,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一下跌坐在地。
而那支箭在他张开的双腿间,插在离他胯下不远的沙地上。
白枝浅还未反应过来许宴知就松开了她。
许宴知勾着唇笑看荣元辛的惊慌狼狈。
荣元辛惊魂未定的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箭,直到身旁的人将他从地上扶起他才反应过来,当即对许宴知破口大骂,“许宴知,你他娘的有病吧?你发什么疯?“
他直直朝着许宴知冲过去,许宴知笑着对云婼说:“带你家小姐去那边喝茶等我。”
荣元辛朝着许宴知挥了拳头,她侧身躲过,故意抬脚一绊。
荣元辛一下不稳朝前扑去,许宴知趁机踹了一脚,他当即趴在地上。
跟着荣元辛而来的其余人想要上前帮忙却被许宴知一个冷眼唬住,愣在原地不敢轻易动作。
许宴知蹲在荣元辛跟前,“荣公子,好久不见啊。”
“许宴知你个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许宴知笑意明媚,“是。”
许宴知将他从地上扶起,“你调戏人家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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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元辛不耐挥开她,“管你什么事儿?”
许宴知踢在他膝窝,他一下半跪在地,许宴知笑眯眯又去扶他,“你这个习惯不好,得改。”
“你他娘的——”
荣元辛话还没说完另一条腿后膝一痛,他又顺势跪了下去,许宴知依旧扶着他,“骂人这个习惯也不好,得改。”
荣元辛咬牙切齿可又拿许宴知没办法,“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帮你改改毛病。”
许宴知将他扶起,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平淡开口:“若不想荣国公被都察院参一本教子无方,你最好安分一些。”
她又朝荣元辛笑了笑,她揽上荣元辛的肩,做出一副与其熟稔的模样带着他去寻白枝浅。
看似揽肩,实则控制。
进了茶室许宴知才松开他,她拍拍衣袍落座,“跟她道歉。”
“凭——”
“什么”二字还没说出口他便对上许宴知似笑非笑的眼眸,生生把话咽回去,不情不愿的说:“对不起。”
“听不见。”
“许宴知你!”
许宴知端着茶笑盈盈看他,“我如何?”
荣元辛气得紧握拳头,对白枝浅道:“对不起。”
白枝浅连忙道:“我听见了,不必再道歉了。”
许宴知垂眸饮茶,她不发话荣元辛也不敢动作,因他的确打不过许宴知,而今日带在身边的人更是一群废物。
许宴知不紧不慢抬眸看他,“要留下来喝茶吗?”
荣元辛恨恨道:“不必了。”
荣元辛走后白枝浅有些担忧,“许大人,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许宴知摇摇头,“无妨。”
之后许宴知将白枝浅送回周府,临走前她让白枝浅将今日的事告知周兼夷,尤其是那群欺负调戏白枝浅的人中为首的是荣元辛。
白枝浅不疑有他,“今日多谢许大人。”
她摆摆手,“不必谢。”
“许大人,女子也能骑马射箭吗?”
许宴知上马车的动作一滞,她回首笑道:“为何不能?”
女子不该因只是女子就被束缚。
女子自有一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