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突然抿唇,笑而不语。
许宴知不用想就知道谢辞没憋好屁。
果然,谢辞极欠地开口。
“你已经给我颜色看了,你那一脸的黑不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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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狗!你没完了是吧?”
谢辞拔腿就躲,李忠明咬牙切齿去追。
沈玉林耸耸肩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给许宴知倒了酒,说:“啧啧啧,一点都不稳重,不像我们。”
黎仲舒没好气开口:“小侯爷你先高抬贵脚,把你的脚从我的鞋上移开再说稳不稳重的事,这可是新鞋。”
沈玉林清淡一笑,“我知道是新鞋,所以我故意的。”
“......”
许宴知趁机拱火道:“黎仲舒这你能忍?打他!”
黎仲舒一抬胳膊从后锁住许宴知脖颈,“火上浇油是吧?我先收拾了你再说!“
沈玉林淡淡道:“许宴知,这你能忍?”
“要是我定要让他好看!”
许宴知冷哼一声,拽住沈玉林的衣袖,“小侯爷,你以为没你的事儿了?”她用脚去绊沈玉林,沈玉林为求平衡又扶上黎仲舒的胳膊,三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
“阿槿——”,沈玉寒要说的话戛然而止,神色颇有些无奈。
季如槿应声,“怎么了玉寒?”
宋清悦:“......”她一抬下巴示意季如槿去看。
季如槿不明所以扭头一看,“......”
上一刻还正常的几人下一刻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闹得乱做一团。
五人不知何时全凑到一处打闹,场面一度混乱。
“谢辞!”
“屹承!”
“仲和!”
三人一齐开口,五人动作皆是一顿。
五人愣愣看着她们三人神色,当即收手规规矩矩站好。
许宴知耸耸肩盘腿坐下,“看吧,都说了让你们别闹,”她煞有其事的对她们说:“我一直劝他们来着,他们不听。”
谢辞白她一眼,“狗屁!”
“谢辞,”沈玉寒瞪了他一眼,他当即敛言。
李忠明讪笑着走过去,“阿槿,是他们,他们非要牵连我。”
季如槿轻瞪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黎仲舒面色有些红,宋清悦笑眯眯的小声说:“原来屹承也有这般不稳重,如孩童一般打闹的时候。”
“难怪屹承总爱同他们聚在一处,”她轻轻扯了扯黎仲舒衣袖,撒娇一般,“屹承,你也多带我来好不好?自有孕以来我都闷了多久了?”
许宴知扬声道:“他答应了。”
沈玉林一拐许宴知,“诶,你什么时候也带个人来?”
许宴知装糊涂,“带谁?洪辰溪又不在京里,东方令颐的性子你们能受得了?”
“别装糊涂,跟你说认真的呢。”
许宴知郑重点头,“我说的也是认真的。”
谢辞哄好了沈玉寒又坐回许宴知身边,“他?你可别指望他了,啧啧啧,到现在连个能让他春心萌动的人都没有。”
打闹了一通许宴知有些倦怠她撑着脑袋又轻踢了踢谢辞小腿,“让你查的你查的怎么样了?”
谢辞:“还在查,说好了六天,这才第二天。”
李忠明也坐过来,“我昨儿托人问了问滁州的情况,不太乐观。”
黎仲舒蹲在许宴知身后,“那洪辰溪......?”
许宴知稍稍带了肃然,“洪辰溪身边有护卫,途中性命应该无虞,只是难在李郜的态度不明。”
沈玉林:“最坏的结果便是李郜彻底反了朝堂,那必然少不了一战。”他又问:“瑞阳王对此事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