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斜他一眼,“你管呢?”
他二人话说不了几句就开始吵嘴,魏岐来时便是这番场景。
“你快回你的都察院去吧,我看着你烦。”
“我来大理寺还要你批准不成?我又没让你来看我。”
“谁乐意来看你,我就是闲着来逛逛,谁知道你来这儿碍我的眼。”
“真不要脸啊狗东西。”
“也不见得你有多要脸。”
……
魏岐:“……”他默默把迈进去的一条腿收回来。
“魏岐?怎么不进去?”李忠明见他动作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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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岐指了指屋里,耸耸肩没说话。
李忠明不用看光是听屋里的动静就知道是许宴知和谢辞在斗嘴,他拍拍魏岐的肩,“没事,进去吧,他俩经常这样斗嘴。”
魏岐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跟着李忠明进去。
李忠明:“行了,丢不丢人。”
谢辞哼哼,“哪里丢人?”
许宴知:“他都不嫌丢人我嫌什么?”
魏岐轻咳两声,“那个,谢大人,师兄,我新做了药,给你们送来。”
“什么药?”
“解毒的,只要不是蛊毒和西域幻毒,解寻常的毒是没问题的。”魏岐神秘兮兮的拿出三个小瓷瓶,递给他们三人。
“就这三瓶,你们出门在外都带好了。”
李忠明哈哈笑着揽着魏岐的肩,“没想到啊,还真是个人才。”
“不愧是我师弟。”
谢辞瞥她一眼,“人家叫你一声师兄你还真敢应呐,他会医术制药,你会什么?”
许宴知冷哼,“我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会什么。”
“你会犯贱。”
谢辞呲牙咧嘴要动手,许宴知一下躲开,“君子动口不动手。”
谢辞气的牙痒,“你不是说我贱人吗?贱人算什么君子?”
魏岐见他俩又吵起来,还有些尴尬又有些担忧,见一旁的李忠明神色平平好似习惯了一般忍不住低声去问:“李大人,不用劝劝吗?”
李忠明想也没想,“不用,他俩闹累了就消停了。”
李忠明揽着魏岐往外走,“诶,你跟我说说,你这药怎么做出来的?带我去看看呗?”
“啊?好啊,可是他俩……”
“你说这药能解多少种毒啊?”
……
严正回来的时候许宴知和谢辞已经消停了,准确的来说,是俩人都吵累了。
见严正回来,许宴知便坐直了身子,“严大人,下官有事相商。”
严正摆摆手,“你不必客气,直说吧。”
“我想改律法。”
严正眉头一紧,“是因春和宴一案吗?”
谢辞正色道:“诚然,春和宴一案牵扯众多,其受害皆是女子,若朝廷仍不重视,恐后果不堪设想。”
许宴知轻叹,“我与圣上提了此事,圣上并无异议,只是虽说立法由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负责,可毕竟不是小事,满朝文武的态度也是个问题。”
严正:“季尚书这人我还算了解,虽说平日有些谨慎圆滑,可在大事上也是有分寸的,季尚书这边没什么问题,我去说便是。”
谢辞也道:“大理寺这些年查案得罪了不少人,自你上任以来都察院便一直处于风口浪尖,此事怕是不好开展。”
许宴知点头,“这便是我担心的。”
严正:“估摸着此事提出来,反对的应是以蒋大人为首的那些老臣,或许我们可以先针对那些老臣入手?”
谢辞一拍脑门,“你、我还有李忠明咱们仨才得罪过蒋应矩,这怕是更难办。”
许宴知沉默片刻,“那就只能让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以外的人去试试。”
“户部的黎仲舒?”
许宴知眉头一挑,“还有一人,新任吏部侍郎洪辰溪。”
谢辞点头,“那洪辰溪那边就由你去交涉。”
“对了,”许宴知又想起什么,“洪泽邢貌似还未上朝。”
严正点头,“还没,我去过他府上,确实是病了。”
许宴知没多说什么,起身告辞。
谢辞拦她,“这就走了?都快下值了,一道走吧。”
许宴知轻笑,“我还得跟陆大人和吴大人说这事儿呢,拖久了可不成。”
谢辞这才道:“啊,也是,你的确得跟他俩说一声。”
“那一会儿去酒楼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