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查过了柳绿和柳意二位姑娘的关系,确实毫无瓜葛。”何金元道。
许宴知又问:“那可有查到什么可疑之人?”
何金元面色为难,说:“大人,昨儿让人查了,符合大人所说的人有好几个,一时难以排除。”
“大人,大人!”付白喊着冲进来。
“大人,有人报案了,说是自家小姐失踪了,大人,是安国公之女,柳溪月。”
许宴知眉头一紧,“何时的事?”
“听报案的人说,今儿早上就找不见人了。”付白回道。
许宴知思忖道:“柳溪月,柳绿,柳意……”
何金元闻言立马接话:“大人,柳小姐会不会也……”
付白问道:“为何都是姓柳的人出事儿啊?”
许宴知望着他二人,询问道:“假设柳溪月真与此案有关,那便证实凶手执着于柳姓人士,你们会因何对一个人的姓氏如此敏感?”
付白脱口而出,“恨之入骨。”
何金元思索片刻道:“真心欢喜之人也会对姓氏敏感,可这涉及害人性命,想必确实是心含怨恨。”
许宴知点点头,说:“也就是说,在凶手身边定然有这么一个柳姓人士让凶手恨之入骨甚至连同姓之人都要受牵连。”
何金元立马道:“大人,小人这就去排查昨儿筛出来的那些可疑之人的人际往来,看看有谁是和姓柳的有关系。”
何金元走后,许宴知又道:“凶手一般都是在夜里作案,近几日夜里加大了巡查力度,凶手恐怕不好当街掳人,只能趁早晨巡查交班松懈之时把人掳走,按照他的手法,必然是要等到夜里再行凶。”
“付白,兵分两路,你带人去查查安国公可有仇家,不排除柳溪月是被仇家掳走的可能性。”
“张戬,你跟着我去柳溪月失踪的地方看看。”
他二人一齐道:“是,大人。”
许宴知和张戬赶到现场,柳溪月的丫头哭哭啼啼的说:“大人,求您救救我家小姐。”
张戬道:“你先别哭,仔仔细细的说说事情的经过。”
那丫头抹抹眼泪,哽咽道:“今儿一大早,我家小姐本要去城外寺庙上香的,因今儿起了个大早又走的匆忙,小姐早膳都没吃就出府了,马车路过早市,小姐说想吃包子,奴婢就去给小姐买包子去了,回来的时候车夫和另一个嬷嬷都没在马车旁,我喊了好几声小姐,都没人应,奴婢这才发现小姐不见了。”
张戬又问一旁的马车和嬷嬷,“你们二人为何不守在马车旁?”
嬷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小姐的披风没带,老奴回去给小姐取披风去了,谁知,谁知……”
车夫一下跪在许宴知面前,一个劲儿磕头,“大人,老奴真的是听了小姐的吩咐才离开的,她说光吃包子太噎,让老奴去给她买些带汤水的早食,老奴一开始也说不安全,可是小姐说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不安全,所以……”
张戬把人扶起来,“你可还记得你走之前你家小姐有何异样?”
三人皆是摇摇头,都说毫无异样。
许宴知开口道:“你家小姐可有得罪什么人?”
那丫头瞟了她一眼,低低道:“除了得罪过大人以外,也没得罪过别人了。”
许宴知冷睨,“本官还不至于要同你家小姐作对。”
那丫头连忙噤声,垂着头又开始抽泣。
许宴知上了遗留的马车,马车中整洁,也并未又有什么陈设丢失,她在窗沿上发现了一些白色粉末,“张戬。”
“大人,这是迷魂药。”张戬用手指抹了抹,又说:“大人,这粉末不算细腻,应不是口服的迷魂药,而是需要火烧之后产生的烟雾来使人昏迷。”
“马车还在,说明此人藏匿地点离此处不远,怕被人察觉就不会走大路。张戬,带人顺着暗巷去查,瞧瞧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大人。”
“大人!大人!”何金元急匆匆的朝她跑来,气喘吁吁的说:“大人……查到了,那些筛出来的人中只有一个,张屠户……他有个妻子,姓柳名玥,半月前就失踪了。”
“现下他在哪?”
“大人,他还在铺子上卖肉呢。”
“他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