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东西我还不要呢。”
“行了,拿了东西就滚吧,朕见你心烦。”
“得,我走了,不给圣上添堵了。”
许宴知临走又听到他说,“日后下朝去太学府看看太子吧,他时常念叨你。真是,跟你比跟朕还亲……”
最后一句话许宴知没听清,只是应了一声便走了。
回府时,阿桃说小侯爷差人送来一条围脖,狐狸毛的。
许宴知拿过那条围脖,端着那方端砚,往许昌茗书房走,“阿桃,我爹在书房吧?”
“在的。”
许宴知没敲门,在外头喊了两声就进去了。许昌茗正提笔写着什么,见她进来才抬眸瞧她一眼,又继续写着,“你这是又从谁那里讨东西回来了?”
知女莫若父,许昌茗以前就说过许宴知像是一条小狗在外头得了宝贝眼巴巴兴冲冲带回来给主人一般。
许宴知不在意,笑眯眯把手里东西递给他,“如今秋狩已过,冬至将近,我怕你去太学府冻着,特意托人用狐狸毛给你做的围脖,还有这方端砚,这可是御用之物,也是给你的,正好做你的生辰礼了。”她将端砚放在书案上,走近将围脖戴在许昌茗脖颈上。
许昌茗看了一眼那端砚,端砚本就名贵,再加上是御用,就不是普通端砚,是端砚之上品。许昌茗放了笔,摸了摸围脖又拿在手里,“也就你没脸没皮,这般讨要。”
许宴知不乐意了,“我不都是为了你嘛,再者,这些我日后都是要还一份礼回去的,又不是白白讨要。”
许昌茗见她似孩童一般闹脾气不禁失笑,“罢了罢了,我多谢你这份心意,我很喜欢。”
许宴知这才罢休,乐呵呵的,“爹,你生辰那日要设宴吗?”
许昌茗摇头,“不想太过招摇。”
“可官员生辰都是记录在案的,你又是一品官,届时礼部会送来贺礼,别人不知道也难。”
“我只是想办也不要办的太招摇。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想和你那些交好的同僚喝酒罢了。”
许宴知也不反驳,只点点头,“那爹你放心吧,此事就交给我了,我不会太过招摇的,但堂堂太傅的生辰宴也不能太寒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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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啊,不打扰你写字,那砚你用用,是好东西,讨来就是给你用的,你别收着。”
“行了,去吧。”许昌茗朝她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