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侯爷。”
“前几日还玉林兄,今日怎么就叫小侯爷了。”
“没什么,小侯爷顺口就叫小侯爷了。”
沈玉林笑着摆摆手,“罢了罢了,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他稍一蹙眉,“刺杀的事可有眉目?”
“暂时还没有,也不用着急,大抵回了京便有结果了。”
许宴知嘴没停过,玉奶糕没剩多少。沈玉林忍不住调侃她,“原这许大人是个贪食之人。”
“口欲太深,这我认。”
沈玉林哈哈一笑,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被人打断。
“许大人可在马车内?我家王爷有请。”
许宴知问,“敢问是哪位王爷?”
“瑞阳王。”
许宴知和沈玉林同时神色一凛,沈玉林按了按许宴知的手,斟酌开口,“可否告知是因何事?”
外头再没了动静。
许宴知拍拍沈玉林,安慰道:“不必担心,他的车撵前就是圣上的车撵,他不会对我怎样。”说着她跳下马车,跟着那人走。
“下官参见瑞阳王。”
“免礼,进来吧。”
“谢王爷。”
马车内陈设不比靳玄礼的华贵也不比沈玉林的文雅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安静且典雅还带着行军之人的肃杀之气。
“赵衡死了。”
许宴知变了脸色,却只是笑笑,“还是王爷消息灵通。”
靳玄邕轻飘飘瞥一眼,“你不必暗讽我在京城有眼线,柯相的眼线会比本王少吗?”
许宴知微微垂眸,“王爷言重,下官没有暗讽之意,只是佩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