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知依旧含笑,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嗯,我成某些人了。许宴知心想。
靳玄礼听出靳玄嘉禾的话外音,笑睨一眼许宴知,“既如此,就让许宴知陪你吧。”
许宴知望一眼靳玄礼,瞧瞧,您多会安排呐。靳玄礼意会,勾勾唇角,轻咳一声压下笑意,故作严肃,“你可得好好陪着,别让公主受伤了。”
许宴知无奈领命,含笑跟着靳玄嘉禾去了练武场。
“我皇兄此时不在,你也不必同本宫装模作样。”
许宴知清浅的笑着,“公主说的哪里话,臣一向表里如一。”
靳玄嘉禾蹙眉瞪她,“你骗的过皇兄骗不过本宫!本宫知道你是什么人!”
“那公主不妨说说臣是什么人?臣一定洗耳恭听。”
“哼,你狂傲无理,我定要叫皇兄治你的罪!”
“嗯,臣知罪。”许宴知漫不经心的应付,“公主,开始习箭吧,”她正巧看见沈玉寒在射箭,“公主,臣让安阳郡主教你习箭,你们都是女子也好教些。”
“本宫不要,就要你教!你若是不教,我就把阿桃拖出去砍了!你不是最亲近她么!”
许宴知渐渐敛了随意,长眸微眯流露寒光,不轻不重一句,“公主,圣上只让臣陪你没让臣教你。”
“本宫命令你教。”
“呵,”许宴知一挑眉,“那公主去求圣旨啊,圣上下旨臣就教。”
“你!放肆!”
“是,臣放肆也不是第一回了。”
“那你的阿桃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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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我把阿桃——你想做什么!”靳嘉禾话未说完就见许宴知沉了脸,眸光阴测测下沉,一把拿过弓箭就朝她走过来。
“公主不是想学箭么,臣教。”许宴知将靳嘉禾禁锢在怀,强迫她的手一起拉弓。
“你放肆,本宫是公主,你怎么敢?”
“为什么不敢,不是公主的要求么?”许宴知声音低沉沉的,尾音微微上扬不经意间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兴奋和阴郁,面色未变明明淡然神色却整个人散发着难以形容压迫感。
靳玄嘉禾没由来的被惊得一身冷汗,被许宴知禁锢着动弹不得,心中不安的预感愈发深重,“许,许大人,你想做什么?”
许宴知轻轻的,“教公主射箭。”
随身宫女西颜发觉不对,跑过来查看公主情况。
许宴知环着靳玄嘉禾,箭已上弦,却缓缓对准了正跑过来的西颜。
西颜被吓的一愣,脚一软扑倒在地。
许宴知对准了西颜的心口,“公主最亲近她吗?那就用她做靶子吧。”
许宴知故意扬声道,“你既为公主最亲近的丫头,那公主要练箭你应该挺身为靶,以示忠心。”
“不,不要,许大人,本宫不学了,本宫不学了,你放了她,她从小跟本宫一同长大,她不能死,你不能杀她!”
许宴知闻言笑了,轻柔的,带着反问,“是吗?她不能死,那臣的阿桃就该死吗?”
“没有,本宫没有要杀她,真的,许大人,本宫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