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不愿,开始挣扎,那大汉抬手要打她却被她挣脱躲过,扑通一声跪在许宴知脚边,一个劲儿磕头,“求求这位公子救救奴家,奴家的爹已经被他们逼死了,奴家今日要真跟了他们去奴家也就活不成了,求求您了,公子,只要你肯救奴家,奴家给你当牛做马干什么都行。”
那大汉发了怒,走过来要打她,李忠明制住他的手,道:“到底是多少银两让你光天化日欺负一个弱女子?”
那大汉甩开手,上下打量李忠明一番,哼声道:“50两银子。”
谢辞冷笑,“不过50两,值得你当众抢人还要打人吗?”
“你们二位是不在乎50两,我们平头百姓可在乎,50两也不算小数目了!”
那女子继续给许宴知磕头,“公子,求求您了,救救奴家吧,奴家真的不能跟他们走,奴家会死的。”
许宴知将钱袋子扔给那大汉,看了一眼李忠明谢辞二人,“我们走吧。”
不料那女子一把抓住了李忠明胳膊,“公子,求您带奴家走。”
许宴知没回头,那女子又死死抓着李忠明,嘴里一直不停地让许宴知带她走。李忠明不好对她动武,二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李忠明无奈的唤了一声,“许宴知。”
许宴知顿步,终是折返。
那女子见许宴知去而复返,又跪倒在许宴知脚下,“求公子救救奴家。”
许宴知将靳玄政放下,看了一眼谢辞。谢辞领会,暗护住靳玄政。
“债主已走,你想让我怎么救你?”许宴知淡淡扫她一眼。
“那人是个泼皮,今日见公子衣着不凡不敢得罪,等他日他定会又来找奴家麻烦,奴家一介弱女子,如今已沦落到卖身葬父的地步,奴家怎么斗得过他呢?求公子发发善心,带奴家走吧。”
“你若是怕他,我让他不再找你麻烦便是,你若担心生计,我可安排你入民绣坊,或是你有何本领我也可帮你安排差事。你不必跟着我,我府上不缺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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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急,“就算不缺丫鬟,奴家也愿为公子……”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不肯再说了。
许宴知冷嗤,“也愿为我当暖床?”
许宴知话说的毫不避讳,众人议论纷纷,那女子红了脸不肯抬头。
“你走吧,我刚才说的话也是真的。”许宴知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那女子一愣,又使劲摇了摇头,还是朝许宴知磕头,“求公子带奴家走。”
许宴知微眯双眸,不怒反笑,她彻底没耐心了,“既给了你50两,就不要得寸进尺,非要让我当众给你难堪才会收手?罢了,我这就让人把你那所谓债主抓回来,交到衙门去严刑拷打,不怕他不招。”
围观的人惊叹,吵吵嚷嚷不停议论。
那女子一僵,一时不知所措。
许宴知轻轻一句,“你可知欺骗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那女子彻底慌了,哭喊着饶命,说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