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员外,你七天前丢失的方子,为何陈家半个月前就开始卖糖了?难道说他们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能够提前知道你家的秘方不成?”崔忆安的声音清冷,仿佛没有一丝温度。由于他常年征战沙场,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杀伐之气。
此刻,虽然他的气场并没有全开,但那股带着杀意的气势,犹如实质一般,压得在场的几个人脸色苍白,仿佛置身于尸山血海之中,令人不寒而栗。
“这……这……”面对如此凌厉的质问,钱员外顿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他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被崔忆安的气势所震慑。
“哼!”崔忆安猛地一拍桌子,怒视着跪在地上的王全,冷哼一声:“王全,你还不说实话吗?”
王全吓得浑身发抖,额头冷汗直冒,他的身体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哆哆嗦嗦地磕着头,声音颤抖道:“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是小的诬陷陈岁禾的……那天小的并没有看见陈岁禾,这一切都是我瞎编的……”
崔忆安脸色阴沉,眼神冰冷得吓人,他冷冷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污蔑陈岁禾?说!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王全不敢抬头看崔忆安一眼,战战兢兢地回答:“是小的鬼迷心窍了,小的和陈岁禾无怨无仇,是有人给了小的钱让我这么干的……”
王全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是我家掌柜的想将陈岁禾赶走,加上钱员外贪图他家麦芽糖秘方,两人一拍即合,才想出了这个办法,让我来做伪证的。大人,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掌柜的逼我的啊!”
崔忆安顿时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怒声呵斥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贼喊捉贼!来人,将汇丰楼的掌柜带上来!”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县官,眼神充满了威严与愤怒,喝问道:“你就是这样办案的?听信一面之词,屈打成招?”
县官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颤抖着双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求饶:“将军,将军,您听我解释啊,我不知道他们胆子那么大,竟敢欺骗朝廷命官啊!”
崔忆安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县官的话:“哼!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来人,将王全等人押入天牢,等候审判。陈岁禾无罪,当堂释放!”说完,他将手中的令箭扔在了地上。
随着令箭的落下,钱员外和王全等人大惊失色,一个个面如土色,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