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裴皎然却在这时挑唇,一脸鄙夷地看着即将落到自己身上的长槊。忽而纵马后撤,避开了这一击,瞬时折身抽出了佩剑纯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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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钧荡出一声清越龙吟。
“众将随我持刃杀敌!”裴皎然厉喝一声。
她一声令下,那豁口迅速合上。将权德晦一行人包围在里面,内层则是一圈弩手。
权德晦睇目四周,“你居然使诈。”
“兵不厌诈。”裴皎然举起了纯钧剑,“今日吾只诛杀挑动百姓叛乱首恶权德晦,其余人等概不追究。但负隅顽抗者,杀之无赦。”
“你敢杀我?”权德晦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同州刺史权德晦贪墨无度已久,故而引发民愤。今夜合阳民乱时,不幸被流失所伤而亡。”说着裴皎然一笑,温声道:“本官会照实上报陛下。至于陛下怎么处置你,某就不知道了。”
裴皎然此言一出,当场静默。
“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权德晦再次挥槊冲向不远处的裴皎然。
看着冲向自己的权德晦,裴皎然举起了手中弩箭,扬唇笑了笑。
“班门弄斧。”
一声弦响后,惨叫声响起。众人望去,只见权德晦左眼被一支羽箭贯穿而过。而他则因吃痛从马上跌下来。
垂首望向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权德晦,裴皎然二话不说,翻身下马走过去。也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直接解决了他的性命。
她没兴趣听他废话,更不会跟他解释自己的筹谋是什么。失败者便是失败者。如今只剩下跟着权德晦的那些州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