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长老:“哈哈哈哈哈,无庭媳妇应该见识挺广的哈,这般厉害的酒都认为没什么特殊的。”
说着,他目光瞪向花无庭,示意他来圆场。
他媳妇一句话让气氛这么尴尬,就得他负责。
花无庭:“各位长老,这酒没有危害,宓长老这般主要是酒量不行,不过醉酒应该不妨碍她突破,等她酒醒了也就没事了。”
训长老一听这话苦着脸:“酒是没有危害,但你喝醉了的宓长老有危害。”
他指着殿东边的大窟窿。
“这个就是刚才她拎起殿内那张白玉石桌砸出来的,那白玉石桌正巧落在我的静训殿,将我主殿的殿顶也砸了一个大窟窿。”
“现在我殿内还放着那张白玉石桌。”
训长老这么一抱怨,在场的人瞬间就明白不久前的那巨响是怎么回事了。
龙峰山这些长老们的宫殿都是用非常上乘且坚硬的玉石建造的,宓长老抡着一个白玉石桌都能砸个窟窿,这足见醉酒后宓长老的破坏性有多强。
端长老:“无庭媳妇,你这酒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酒?”
刚才他们三个也哄着给宓长老喂了一些解酒的丹药,但都没有用处。
所以就猜测应该是这酒的酿造材料或许有些特殊。
云月摇摇头:“这酒我不曾制过专门解酒的。”
端长老颇为头疼,“难道就这么任由她醉着?看她这副醉态,恐怕天亮都不会清醒。”
训长老:“那我们这几座宫殿怕是要保不住了。”
他看着愁眉苦脸盯着殿东边大窟窿的宓长老,“你们看她这个样子,估计在想怎么补这个大窟窿。”
不得不说训长老还是了解宓长老的。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见宓长老用苍老的身形矫健且迅速地一闪来到殿西边,一拳打在殿墙上。
墙破了一个洞,露出一块又一块的玉石。
宓长老一手抄起一块玉石就往殿东边的大窟窿上补。
好一个拆西墙补东墙!
训长老哭丧着脸:“你们看你们看!现在她还在突破呢,都这么不安生!”
花无庭看向云月:“有没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