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竹嗤笑:“胥映仪那个蠢货说的话能信?她向来瞧不得其他女子比她能干,凡是比她能干的,她都要诋毁两句,本州主往日受她诋毁的还少?”
手下闻言立刻谄媚道:“州主自然是能干的,但那个云月可就不一定了吧,属下倒是觉得胥州主说得对,她一个下州来的乡巴佬,还是个女子,能有什么实力?我看就连那个阵法恐怕都是花无庭教的。”
“啪——”
一道凌厉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响起。
曾长竹看向那个手下:“你跟我这么久,我竟从未发现你竟是如此狭隘。”
“下州来的怎么了?女子怎么了?”
“本州主也是女子,我星诏上至皇帝是女子,下至百官也多的是女子,女子怎么就不能有实力?”
“照你这么说,你身为男子却屈居我这个女子之下,那你岂不是废物?”
“那你还活着干什么?我看这旁边正好有一个坑,你不妨直接跳进去将自己埋了吧,省的本州主看着你碍眼,气都不打一处来。”
“噗嗤!”
一道没忍住的笑声传入耳中。
这让整支军队都立刻紧绷起来。
曾长竹更是抽出腰间长剑:“谁?出来!”
既然已经露了馅,云月也没了躲藏的必要。
她笑盈盈地将身边的阵法撤去,她和花无庭还有狄白等人就这么出现在曾长竹前方不远处。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地上摆放着桌椅软塌,茶水点心一应俱全。
云月看向曾长竹:“曾州主刚才那一番话,可真是有趣,向来曾州主的性子也是十分有趣的一个人。”
这话不假,这个曾长竹确实让云月觉得很有趣,可惜她对星琬光忠心耿耿,收服归顺她的可能性并不大。
面前悄无声息地出现这么几个人,他们竟然毫无察觉,这让曾长竹身后的一群副将有些慌乱。
曾长竹倒是很快镇定下来,她仅仅是打量了一番,就认出来面前的就是云月。
“云月姑娘与传言中毫不相同,且姑娘消息倒是瞒得极好。”
看她的肚子恐怕都快生了,可至今神寰外都无一人知道她有孕。
云月:“传言的可信度有多少,我想曾州主这么通透的人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