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傅皇后及旁边站着的太子夫妇耳中犹如惊雷。
“你说什么?”
花明承惊讶地看向花无庭:“你的意思是说,这解蛊的方法是那个岭玉城的女人告诉你的?”
傅皇后也有些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她一个下城的女人,怎么会有这种本领?”
“皇祖母,为何下城的女人就不能有本领?不知道皇祖母是瞧不起下城还是瞧不起女人?”
花无庭直视傅皇后,“皇祖母可还记得您的封号,先皇亲封的飒字,是因为您曾身为女将,阻挡过凶猛的兽潮,守护过好几州的安稳,先皇认为英姿飒爽与您匹配,可现在皇祖母还对得起这个封号吗?”
萧白筠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呵斥道:“庭儿!”
傅皇后也被这话说的脸上火辣辣的,她指着花无庭:“你放肆!敢这么和我说话!”
花无庭躬身行礼:“是孙儿今日冒犯了,可我不觉得我有错,孙儿告退。”
花无庭转身离开大殿。
当殿内只剩傅皇后和花明承夫妇俩时,花明承和萧白筠看着皇后盛怒的神情,连忙跪下。
“母后,请恕罪!”
傅皇后冷笑:“怎么,你们俩只让我恕罪,却绝口不提他错在哪了,是不是也认为他没有错?”
萧白筠眼眶发红,喃喃祈求:“母后,庭儿他这些年不容易,身中邪蛊修为停滞,为了我们这一脉四处奔波,几乎很少在沧都,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