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莺嘴角微勾,慢慢朝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小太监那里走去,惊得小太监悄悄将头直接埋在地上,抬也不敢抬。
“这位眼神明亮、明察秋毫的公公,您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小太监哪里受得了语莺的反讽,砰砰磕头,口中嚷着恕罪,四爷见状,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气急之下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碗都震了震。
“好啊,竟然敢当着本王的面说谎,可真是胆大包天。苏培盛,究竟是怎么审的,竟然叫他胡乱攀咬,拉下去再审!”
苏培盛站在一旁弓着腰,脸上尽是委屈,但又不敢说什么,给了大力太监们一个眼神,就将人拉了下去。
此番丢人可是丢大发了,叫人胡乱攀咬南格格也就算了,王爷又因为南格格说的话被辩的哑口无言,这这这!
都是奴才的罪过!
人拉下去了,语莺站在原地生闷气,四爷略有些尴尬的喝着茶,福晋忙是上前拉着语莺的手安慰:
“妹妹不必委屈,王爷向来都是公正的,此事我听着只是王爷为了排除旁人的怀疑,所以才叫妹妹自辩,这总比旁人胡乱猜测的好。”
语莺不傻,有台阶下自然要顺坡下驴,刚才只是表现一下自己的态度而已,可不能真的耍脾气。
语莺眼中含泪,声音中带了些委屈:“福晋,我自然知道王爷的好意,虽是受了些委屈,但终究是洗脱了嫌疑,这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只是妾不明白,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就要害我,我明明很安分守规矩,向来不与旁人起冲突,怎的一个两个都要找我的麻烦!”
没错,语莺就是在诉委屈,也是在给一旁的乌雅格格上眼药。
她南语莺的好戏,也不是谁都能看的!
你乌雅氏想要掺和一脚,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王爷本就有些愧疚,听了此话,也觉得乌雅格格不懂大体,这样严肃的场合轻易插话不说,还故意将问题往南氏身上引,着实是可恶。
语莺只听四爷轻咳一声,道:“乌雅氏话多了些,给你送去的嬷嬷呢?怎么不带在身边,以后日日带着,好好扳一扳你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