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怀了身孕怎么能喝酒呢,只知道耍小孩子脾气,等孩子生下来之后,想要多少好酒,本王都给你搬过去!”
语莺与耿格格转头一看,正是四爷已经到了门口,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二人忙是起身行礼,耿格格却是被四爷亲自扶起:“怀了身孕,就别这样拘着了,窝到了孩子不好。”
耿格格笑着应是,四爷又问了府医耿格格的胎像如何,知晓一切无碍,只是有些怀孕的孕吐,这才放下心来。
四爷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笑意盈盈的语莺,道:“你做的很好,若不是你照看着,依着月舒的脾性,定然是想不到这一层的,今日之事,本王也要赏你的。
苏培盛,前几日从江南送过来的红线毯,本王记得共有三条,大团花的那条给福晋送过去,她体弱,铺在地上宣软,也给屋子中多些暖气。
余下两条,一条宝相花纹的给耿氏,一条茶花芯子的就给南氏吧。”
语莺站在一旁笑道:“没想到妾竟然是借了耿姐姐的光,骗了王爷的好东西了。”
却听外面福晋的笑声传来,“可不是吗!妾身记得当年诗中曾云:彩丝茸茸香拂拂,线软花虚不胜物。这可是一丈毯,千两丝的珍贵物,就这样给了妾身,妾身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四爷却是摆摆手:“哪里有一丈,不过一尺宽,两尺长的地毯而已,也算不上奢靡,安心用着。”
福晋这才展颜一笑,毕竟这红线毯好归好,但是实在是太过奢靡,这样一条地毯,都比得上十匹丝绸了,容易叫外人说嘴。
福晋到了,语莺忙是让座,又是叫人上茶上点心,听着福晋对耿格格的关心,语莺站在一旁眉眼含笑,没有一丝不耐。
不过这里终究是飞絮居,场面话都讲完了,王爷便带着耿格格回了清漪院,福晋则是留在此处与语莺聊起天来。
“没想到你与耿妹妹感情这样好,看来以往我倒是小瞧了你们之间的情谊。”
语莺忙道:“耿姐姐不嫌我出身粗鄙,愿意同我说笑,是我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