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莺见到福晋,眼泪含在眼圈中,请安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奴婢给福晋请安!”

福晋见状也被唬了一跳,忙将绿萍将语莺搀扶起身,坐在椅子上。

“南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大委屈?说出来本福晋为你做主,就算是本福晋不行,还有贝勒爷呢!你如今可是怀着孩子,莫要将孩子的福气给哭走了。”

皇家的讲究便是见笑不见哭的,底下的奴才们就算是上午死了爹娘,下午伺候主子的时候也得是一个笑模样,语莺这已经算是犯了忌讳。

不过语莺现在有了身子,母凭子贵,福晋可以体谅一二。

福晋的话叫语莺不敢再用眼泪博同情了,便拿着帕子将眼泪擦干,将自己的发现与府医的话与福晋这么一说,福晋的眉毛便皱起来了。

“绿萍,叫人去请赵府医过来,再派两个人把那个露儿按住,堵了嘴不许漏了风声,叫人把她的东西都搜一搜,让赵府医看看。”

绿萍应下,便出去安排去了,福晋这才转头安慰道:“南妹妹不必担心,等一会赵府医过来,先给你把个脉,若真的影响到了身体,该吃药就吃药,不会叫你白白受苦的。”

语莺拜谢了福晋,安静的坐在下首等着。

赵府医因为知道此事,早早的就等着了,得到了传唤很快及赶了过来。

得了福晋吩咐给语莺把了脉,赵府医眉头轻轻皱起:“南姑娘体内的毒素堆积,看来接触的毒物分量不少啊!”

语莺大吃一惊,自己明明都发现了不对之处,已经在极力避免了,怎么还会中招?

“赵府医,你的意思是……”

“依老夫看,南姑娘接触的时间不短,不像是那汤婆子上的朱砂和帕子上面的香味儿就能办到的,应当还有别的源头。”

福晋眉毛轻皱,这是有人将手伸到了正院来了,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还是劳烦赵府医,先给南妹妹开几副药,一会去一趟西偏房看看,到底有多少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