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名鼎鼎的人生赢家钮钴禄氏却还是默默无名的小透明,在这府中并不得四贝勒的宠爱,更遑论其他人,也只是叫外人看着这府内并不空虚的装饰物而已。
格格们不敢来的晚,等李侧福晋到了的时候,所有格格先是给她行礼问安,李氏应了一声,这才老老实实的坐下。
福晋不出,这正堂内李氏独大,端起茶盏碰了碰唇,李氏开口笑道:“诸位妹妹怕是不知道,咱们如今可有多了一个姐妹了,如今说不得正在给福晋磕头问好呢,也不知咱们能不能见到人。”
张氏一向都是李氏的应声虫,如今见着李氏起了话头,赶紧接话:“侧福晋说的是啊,这一大早上就听说了贝勒爷叫一个奴婢伺候了,这……
且不说前面还有吹雪姑娘在一旁伺候,便是那甘霖院内多少个通房侍妾还住着,何苦为难贝勒爷呢。”
宋氏在这种场合是一向不知声的,如今的她对这些勾心斗角却不在意。
只伊氏却说道:“想来福晋和贝勒爷也是考量过的,再者,不过就是伺候一次,又算得了什么,张姐姐何苦在这里打破醋坛子。”
伊氏乃是满军旗大姓伊尔根觉罗氏出身,虽是旁门小支,但是自认为也比那张氏一个汉军旗出身的有身份。
两人同时入府又分别投靠了福晋和侧福晋,恩宠也相差无几,便开始了明争暗斗,只为能将对方打压下去。
张氏见侧福晋不说话,便说道:“妹妹的话我可担不起,我只是对那个烧火丫头有些感兴趣而已,怎的就成了吃了醋。“
伊氏状似恍然大悟:”原是如此,想来以前张姐姐与那莺儿姑娘是旧相识了,如今这样惦念着,可是叫妹妹感动极了。
姐姐也不必担心,若是想莺儿姑娘了,便来正院给福晋请安,福晋向来善解人意,是不会拦着姐姐去叙旧的。“
张氏气闷,怎么她就和一个奴才是旧相识了,她可是正正经经进的府,可不是那包衣奴才!
刚要反击,就听李侧福晋轻咳一声:“张妹妹再怎样,也是正经的格格,怎的拿她与一个奴才秧子比,没得恶心人。伊格格说话也要注意些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