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四爷的心思后院的女人们并不了解,就算是福晋这样了解一二的,也会在心中问一句凭什么,四爷自然对他们这些后院女人们任意处置,但孩子们是无辜的,这些女人为了孩子谁又能忍让。
但再怎么不满,众人现如今也不敢拔胡须,只能忍下来,亦或者将全部的不满都转嫁到年侧福晋身上。
一时之间,年侧福晋在后院中很不受待见,她被所有人都孤立了,只是向来孤傲的年侧福晋又怎么会在意,仍是每日悲春怀秋,不是在哭儿子,就是在哭自己。
这日语莺派人去了前院,得知弘历今日的课程并不是很多,这才带着弘昼朝着前院过去。
等弘历下了课后,见到额娘与弟弟也很高兴,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生子莫若母,语莺对弘历太了解了,见弘历回来的神情就知道弘历的心情不佳,便问道:
“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难不成功课没有做好,被先生教训了?”
弘历摇摇头,将头窝在语莺的怀中,声音有些闷闷的。
“额娘,是不是过段时间弘历就要跟着三哥去上学了?”
语莺听着这语气,就知道此事必定与三阿哥弘时有关,想起这段时间弘历回去后一句都没有提过弘时,现在冷不丁的提起,就是到弘历这孩子心中是藏了事的。
“是啊,你现在是在跟先生学习规矩,等你学好了之后,你阿玛就会叫人送你去宗学去学习,到时候你会有许多的堂兄弟一起学习,你也能有一个伴儿。”
“可是,弘历能不能不去宗学,只在家学习呢?弘历觉得先生教的很好。”
语莺却是摇摇头:“弘历,先生素日也能教,但宗学中的那些先生们可是朝堂上经验丰富的臣子们。
他们有的是寒窗苦读多年满腹经纶,有的是经验丰富精通为臣之道,也有教你骑马射箭的谙达,他们都是骁勇善战的儿郎。
弘历想要以后成为巴图鲁,想要在朝堂上大放光彩,可离不开习文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