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顿感事情不妙,立马收了脸上所有表情,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着,不敢多说一个字。
江知予盯着赵敬,讥讽道:“赵敬,看我笑话很开心是吧?玩儿我很开心是吧?看我像傻逼一样被议论,被嘲笑很开心是吧?!”
他说话一句比一句重,声音一句比一句大,姑娘们全都被吓得止不住地发抖,紧紧缩成一团。
赵敬轻咳一声,有点坐立难安,完了,暴露了。
“那个,知予,我真没那意思,我就是……”
“放你妈的屁!”江知予“砰”地砸了酒杯,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从开始到现在,我看你他妈玩得高兴得很!”
赵敬:“……”
赵敬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虽然他俩小时候穿一条裤子长大,但他和江知予确实不一样。他只管吃喝玩乐,江知予是从小按集团继承人培养的。
在聪明才智和权势这一块,他就比不过人家。
而且,他也确实……嗯,玩得挺开心的。
江知予看他不说话了,火气蹭一下上来:“怎么,被戳穿了,哑火了?狡辩啊?让我看看你这个满脑子装屎的草包能说出什么话来!看我笑话,你他妈离了赵家就是个屁!崩出去连个影儿都没有,还他妈污染空气!就你这样的,天桥底下的狗都比你顺眼!桥洞里的乞丐都比你会过日子!”
赵敬脸色青了白,白了红,眉头紧紧锁着,几次三番想张口,但都没能说什么。
这狗贼在二十几年的高强度压迫下,脾气确实火爆,尤其是私人聚会时,点着了,立马能成为洲际导弹,能炸翻周围所有人。
这时候,他狗嘴里只能吐出屎,吐不出象牙。
主要是他也确实找不到反驳的点,这狗贼太熟悉他了,专往他肺管子里戳。
另外两人也多少知道一点江知予的脾气,立马在一旁劝:“小江总,敬哥他也不是……”
“敬你妈敬!怎么?你以为你俩就相安无事了?依附江家活着的寄生虫,我给你们脸了,来看我笑话?今天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时候,没少编排吧?!”
“怎么?老寄生虫生了你们这群小寄生虫,我好心带着你们一起玩,就他妈真以为能和我平起平坐了?妈的,宿主还没死呢,轮得到你们说话?!”
另外两人的脸色也刷一下白了,他们可比赵敬表现得明显多了,一脸愤愤,恨不得一口咬死江知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