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胜龙又言:“也许我需要一个老师?”
“No。”虞蓉摇了摇头,解释,“我若是能当你的老师,刚才那几个男的已经被丢进海里喂鲨鱼了。”
她超凶的!
乔胜龙对于武功一事也是将信将疑,然后他离谱的发现,明明看上去简单,自己竟然连一招,不,半招都做不了。
虞蓉得意地扬眉:“需要辅助药浴,这些药应该都是比较常见的,但可能名字有差,我画了植物图鉴,你可以寻老中医问一问。”
乔胜龙:“你的画很好,栩栩如生。”
“嗯。”
其他虞蓉还会心虚,但画技尤其是素描,画了两辈子,基础技巧已经娴熟不能再娴熟了,逼真平均90%以上,认真点能到98%。
但灵气得碰运气,偶尔也能画出一两幅上等佳作。
甚至于还学会其他画技,工笔画也入了门。
若非画家在当世成名困难,指不定能靠这个吃饭更简单呢。
乔胜龙揉了揉她的头,虞蓉捂住:“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洗头了。”
在屋子里擦擦身还行,洗头洗澡这种对于没地漏的出租屋太过考验。
而且虞蓉也担心鸽子笼的防水,会不会渗在下面,然后引起令社恐恐怖的纠纷。
这个晚上,乔胜龙待到很迟,但还是离开了。
虞蓉照例用水桶的门堵上,连椅子也挪过去,若非桌子搬不动,或者说,摩擦声音可能惹来骂声,可能还会增加一些东西。
这个夜晚依旧不平静,但思及明天将离开这里,没有昨天那么焦虑。
晚上也睡过去了,第二天还是早早起床。
开始收拾东西。
这间出租房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衣服件六七套;被褥这些太霉太旧,可以扔掉;水壶水桶可以带上,水桶往里面装其它东西;
洗漱用品扔大部分留小部分,闹钟和一些书可以留下……
最重要的还是为数不多的钱,纸币面额最小十元,一分两分硬币也留下。
全部加起来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