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蓉本身也晕乎乎的,敲了敲脑壳,再抬眸看见时渊正在用显微镜观察培养皿。
认真工作的人最有魅力。
实验步骤流畅丝滑,一步一步,井井有条的秩序让人舒适。
男人的侧脸神颜,匀净修长的手指简直可以去拍手膜。
“好看吗?”
虞蓉一阵天旋地转,坐到了男人怀里,他看见她泛起微红的耳朵。
低头。
“不!”虞蓉努力挣扎一丝清醒,她终于察觉不对劲,“中午那个饮料。”
时渊舍不得入口的美味,好一会儿才开口证实她的猜测:“是酒。”
“卑鄙!无耻!禽兽!”
搁平时,虞蓉肯定不敢这样当面骂一个男人,但这不是酒大壮胆吗?
她还敢挣扎。
但她那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忽略不计,只会让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声音又哑了几分,他问:“对啊,我卑鄙我无耻,但影音室呢?”
他为什么知道?!!
虞蓉太过于震惊,忘记挣扎,张开的嘴巴正适合被吻。
许久。
时渊放过喘不过气的她,继续说:“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因为当时我在外面啊。”
他不过忘记东西返回一趟,意外听见如此“炸裂惊喜”。
时渊在国外他见过比这乱多了的场景,但从未像这么愤怒过,他当然知道这不怪她。
但没办法,他也是禽兽啊。
而她又是那么胆小。
时渊那个时候已经预料到现在,虞蓉的眼泪一颗一颗从白皙的脸颊滑落。
实验室空气烫到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