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岩,这是怎么回事!”继云看这些人似乎与他有交情。
“师伯,还是由我自个处理!”钟岩说罢,望向拦路者道“你们想要什么,等我回北安城自会满足你们,眼下是我大喜之日,还请让个道!”
“其余的人我们不管,今日你得留下!”抡刀的是话事人,他说起粗话,一定也不中听。
钟岩劝说不动,想到之前怎么就栽在他们手里,可今日非同往日,这一次他们带不走他。
“师伯,你还是出手吧!但请不要伤他们性命!”钟岩调转马头,留给继云空间好好收拾这些歹人。
继云早就想出手教训这些宵小,一顿殴打后,十几人倒成一片,开出了一条路来。
“混蛋,你给我等着,我会去北安城找你!”抡刀的人此时刀已被折成两半,全身无法动弹,他一人愤愤不平,余下的都在叫痛。
回到车头,吕逸风对大悦的继云道“你是出风头了,可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何异处?”继云问。
“你收拾的那些人,武功平平,这百人的队伍都不惧,你觉得他们会是来干嘛的!”吕逸风分析道。
“看出来了,他们是好像认识,但看着交情并不深。”继云活动着筋骨,对那些人十分不屑。
“你难道不去问问钟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吕逸风劝他道。
“你觉得有蹊跷!”继云从吕逸风的话里听出一些诡异。
吕逸风故作睡态,吊着继云的胃口,不往下说。
在回途路上,钟岩显得有些魂不舍舍,其实他在半年之前就已经出发太恒山了,不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而是想以入门的方式进入太恒山。
他还没进山门,就在山道上被人半路拦截,那些打劫之人,正是今日拦他路的人,但要数起来,那些人里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也就是那群劫匪的真正头儿。
那要从半年前说起,钟岩一直想着找机会去一趟太恒山,也许是在家呆腻了,出去透口气,所以一路上悠闲,也没太着急。
这一路他也有不顺畅的时候,前路积雪太厚,以至于他行走不动,于是落地寻了个地方逗留,他走进了一家客栈,殊不知这家客栈专宰过客路人。
钟岩瞧着客栈里的价目,一天需要的银钱他的盘缠也不够住上半月,很多人住不过三天就得上路,可荒岭之地本就人烟稀少,找一个像样的住处并非易事。
而方圆百里内估计也没有生意地,不过当地有名一座道观,不少人都说可以去那借宿,钟岩也早想见识,就出发前往道观。
可寻着人言的所指的方向,钟岩愈发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再见到有人在前拦路时,正上去问路,还不等他反应,身后就被一闷棍给敲晕。
等他醒来,置于何地就不知道了,他听到的是一群人嘻哈的叫唤着,眼睛被蒙住就此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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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是在庆祝,又好像是在玩乐赌博,忽然一个细长的声音镇住了喧闹,随后听到有人在问如何处置他。
钟岩继续装作昏迷不醒,忽然一瓢冷水往他头上一浇,并威胁他道“你是想活命呢,还是被扔去喂野兽?”
被冷水这么一浇,钟岩哪还镇定“我都在你们手里了,我哪有选择!”
“识趣!”忽然摘下了他的眼布,然后凑近仔细看钟岩的样貌。
“相貌堂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