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雪中行,万刃由我心。当年领悟无尊剑道的剑圣,不是核心弟子,但他的剑道超越了上一任剑圣,便被尊崇推举成了掌门,在太恒山就是如此,谁的剑道强,便由谁来引领太恒山前行。
朱予荀记得他憧憬太恒山前听到的事,那是关于无尊剑道的创始者传奇的故事,故事里的那位剑圣,在世间并不是人们所认为的那样玉树临风,冠冕堂皇,相反,他是一个饱受战乱的流浪人,秦统天下,他出生在乱世,也在乱世中正道,他的无尊剑,剑如其名,与他的出身有关,就像谁曾想到一个乞丐,一个满脸劣迹的人,会是引领太恒山无尊剑道的掌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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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寄勋宣布论剑开始,来观摩的人,一一探讨着,议论着,他们有些人曾经也是太恒山的弟子,对剑道有着自己的见解,虽然他们没有勇气上去论剑,可看别人论剑,可以激起他们对剑道新的见解。
论剑的开始,被人瞩目,第一上来的是屈寄勋,他代表着太恒山的面,口声说道“剑道非我太恒山独尊,若在场者有意,皆可一同论道,对此,本门十分荣幸。”
众人你我相望,略被惊喜,虽说他们来的目的就只是凑热闹,现在自己也可身临其境,一同论这天下之剑道。
“那如果我胜了,是不是就可以当那什么核心弟子了!”人群中,有山外者叫嚣道。
屈寄勋朝他看去,只是一眼,便点头说道“是矣!”
“那好,那便由我来这第一场!”那人说罢,直接跳道了屈寄勋身旁,一副挑衅之样。
“听闻太恒山剑道凌厉,本人王才深,精得本王家一套拳法,借此机会,与贵派讨教讨教!”
“拳法?”
“这论的不是剑道吗?”
“这怎么比啊,拳怎可与剑相挡!”
场外的人纷说道,有人觉得那拳脚功夫之人,不配上台,有的人觉得他是专程来闹太恒山的。
“王才深?”人群里有人叫说“王家摧石拳,曾也有些名气,若我记得没错,你们王家应该输给了赵家之后,就没落了,不知道,你手上的拳头,能继承几分?”
“本人齐啸洲,不知齐家齐术之名能否与你对上一阵,这里是论剑道,本应该比剑,你既已出拳,有负论剑之名,我来讨教一下你如何!”说话的是齐世家的公子,颇有几分风度,原本尴尬的论剑道上,他一出现,似是在拯救太恒山于困境。
毕竟在此论拳道,实有些不符。
“齐公子,非也,论剑并非只比剑术,剑有三,一为剑心,二为剑意,三为剑境,一者是为剑,二者则是为技,三者则是为天地,所谓天地,在乎天下之所有,故此论剑之道,无分是剑还是拳,又或是气,而在于人!”屈寄勋说明道。
“好吧!既然都是论剑,那便论一论吧!”说罢,齐啸洲气势逼人,直向蔑视周围的王才深。
王才深抱拳侯战,这太恒山的弟子都还没开始,倒是让这第一战落在了别派弟子身上,也不知道那齐啸洲这一掺和,是对是错。
他们展开对决,王才深的功夫,看似不禁,就像他的对手说的那样,王家拳法,他到底继承几分。
反观齐啸洲,齐家之术闻名天下,而他便是位列天人榜十三,他的齐家之术,习得自有一道,已经有了回迹,曾四五百年前,齐术也曾是七尊之列。
王才深逼近冲出了一拳,此一拳,力山崩,拳风祭出,便引起雪风,一时令观战者惊汗,转而避让。
这一拳属实强悍,可对上齐术,便是有些吃力,在刚才王才深打出的那一拳,完全是冲向齐啸洲,只见对方丝毫不动,奈何这拳风有多威显,齐啸洲却在拳出之时一笑置之。
“不知是不是我孤陋寡闻了还是,这拳道怎配得上曾时闻名,虽说有了些威势,不过只是吓唬鼠辈之能!”齐啸洲面向众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