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恒山门的警钟响起,一个贼人潜入门中,几个太恒山的弟子,连续重伤。他们发现贼人就下杀手,练剑多年,贼人这样的机会,他们见得很少,然后令他们意外的是,这个贼人可不一般。
一些门中的女弟子,更是羞怒,他们夜里入眠时,一直有人鬼鬼祟祟,她们虽然惊醒了,可终是没有任何贼人的踪迹,最可气的是,她们的贴身衣物,被偷走了,却在第二日出现在剑台上,那可是一番热闹。
所有的剑都指向一物,行踪不定,他竟干的是道德沦丧之事,而他的目的无人知晓。
他到底是谁,师从何派,能在太恒山书阁楼翻阅典籍,跑遍整个山城,众弟子也没能捕捉到他的踪影,可见他对太恒山了解得很清楚。
掌门剑圣在闭关,在太恒山主持大局的,就四位直传弟子,他们负责太恒山各个领域,出了这样的大事,定不会轻饶那扰乱门派的贼人。
先是一场混乱,紧接着四大弟子中的一名弟子不知所踪。这一开始没有被重视起来,追寻贼人下落的弟子,第一个生死未卜。
他去了哪,没有人知道,或许只有那个贼人已经想好了地方,他仿佛比太恒山弟子们更熟悉这里的环境,来太恒山这一遭,他是做足了准备。
山洞里乌漆麻黑,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核心弟子中的端之被束手跪地,黑暗里一个支支吾吾的声音,似是被捂住了嘴巴。
“是谁,你是谁?”端之的声音响彻山洞,他自己的叫声,他自己都害怕。
“他们是找不到这的,师兄难道不比我清楚这是哪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黑暗里传荡。
端之一下子愣住了,他闻着声音的方向,一下子记起了一些事,他想也没想直接喊话“师妹,是你吗?”
支吾的声音反应更加激烈,他明白了,他们找寻的贼人,是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人。
“师兄啊师兄,核心弟子的位置,做得可还舒服。”黑暗中,那人滋滋道。
“朱予荀,害你的人是我,放了怜儿师妹,有事尽管冲我来。”端之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很惊讶朱予荀还能活着,但又有一种感觉,他已经不是人了。
女弟子的哭腔延绵,她估计也是猜到了是那个人,他们活不了了,她被绑住手脚,像一只毛虫一样的慢慢朝着端之靠近。
“十多年了,师兄算有骨气了,我真惊讶。”
十多年前的端之成为核心弟子后,以往的心境已经让他有了变化,他不再狭隘,专心修炼,或许他是已经忘了他害过人,而现在的他,如同重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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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恒山门的大小事务多经他打理,随着年岁增长,他也逐渐成熟稳重,更像一个做大事的人,他以前野心狡诈,而现在,只为无尽剑道修行。
“师弟,十多年不见,你还恨我。”端之沉静许多,他舒缓的语气,不清楚是悲是喜“你还活着,真好,不论你把我如何,我都认。”
“哼!”朱予荀怨气“你觉得我还活着,就是在这个地方,我又饿又冷的爬出去,那时我已经死了,我现在是鬼,你别以为你一副核心弟子的身份,就慈眉善目那般。你罪孽深重,别一副圣人模样,我看着恶心。”
端之很清楚,当年的错,不过是因为核心弟子这个位置,可当他站在这个位置时,有很多并不是他所期望的那样。
当了核心弟子,成了门派四大守护之一,他肩上的责任,他是担不起的,为了尽快胜任核心弟子,他的心境,他的能力,还有他的眼界,都将超越以往。
他与九尊的距离,就在咫尺,他想触碰却又犹豫,因为他清楚,在这世间,成了天下第一,和没成天下第一,其实结果都一样,他会老去,死去,剑圣的称号,不过是一个继承生命意义的载体,是谁都一样,因为乱世来时,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站出来,然后又将是盛世一片。
朱予荀和他不一样,他像鬼一样的活着,修炼阴神咒,每日都承受炼狱灼痛之苦,他就想着有一天能报仇,因为这个信念,他坚持了下来,并且已经功成,如今他的实力,在太恒山核心弟子面前,丝毫不畏惧。
端之被控制住,足以说明他想杀他,只是动动手刀子的事,可他并不想这样做,这几天对端之的观察,他犹豫了。
不得不说,端之的蜕变,让端之有了一丝喘气的机会,朱予荀更想看到他忏悔,看到他求饶。
他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换作以前,他完全不是这样的人,为了博得青睐,他什么都敢。
“师弟,当年的主谋都在我,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也知道,你不是一个风流成性的人,你内心是十分平静的,任谁都无法动摇你。”端之从天赋上就落于朱予荀,他虽然先入的太恒山,可短短时间进步最快的人,却是这个让人厌恶的朱予荀。
朱予荀不受众师兄弟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