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害他呀!他这人胆小又窝囊,成不了器,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和谁结仇,蒋公子怕是记错了。”
田喜珍赶忙否认,话里话外还是在贬低这个已经死去的儿子,目的自然是不想让别人往这个方向上思考。
郑沅和段敏敏听不下去了,这到底是啥娘啊,儿子都死了第一反应还是说他的不好,来撇清自己。
“哎哟,田奶奶,你可别说,我做姑娘的时候可听我娘说了。这枉死的人啊,就是会长久的徘徊在他被害的地方,要找害他的人报仇。”
“若是害他的人没有得到报应的话,他是不会愿意去投胎的。方平叔一直留在这里,怕就是因为有人害了他呢。”
郑沅一本正经的编瞎话,实际上她那娘长什么样子她都快忘记了。
反正这种似是而非的空话套话谁也不能追究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主打就是吓一吓这些黑心烂肠的玩意儿。
“对呀,我好像也听说过这种说法。”段敏敏附和。
这一家子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当然不是因为有多害怕,他们打心眼里瞧不上陈方平,觉得活着窝囊的人死掉了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
只是蒋公子和郑沅、段敏敏一人一句的配合着,始终让几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更重要的是,今天她们本来是要来吓蒋公子的,却反过来被他们给码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那老二一家就是意外死掉的,只怪他们运气不好。要么就是有钱以后不知道收敛,犯了忌讳。”田喜珍就是打算咬死陈方平一家是意外死的。
“我昨晚也梦见了我那儿,他朝我哭啊,说是这屋里不干净,有东西要害人,想来就是蒋公子说的要害他那东西了,不可能是有人暗害。”
“我家老二可怜啊,被那东西害了三魂七魄也只能被绑在这个房里,他哭着求我让我来帮帮他。说是这房子里的脏东西,只有他的至亲才能压下来。”
“这不是我们才一大早,全家人都过来这屋里想着给我家老二压一压,好叫他在那边也过得好一些。呜呜呜......”
说着说着,一家人又开始演了起来。
郑沅和段敏敏真是无语住了,还至亲的人才能压得住,你干脆说只有你们住这房子才有用好了,算盘珠子都快蹦她们脸上了。
可这戏嘛还是要演下去。
“哎哟!那可怎么办!是不是要你们割一点至亲的血滴在这房子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