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壮壮听着谢渊的话,不知不觉就紧张起来。

唐耀炳看着谢渊问道:“你紧张么?”

马壮壮也很想知道,在他的认知中,谢渊就没有紧张过。

谢渊看着两人笑道:“历来三甲都是这么过来的,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认真审题,答题。壮壮,你是我们三人中,最不应该紧张的人,一路考到会试已是你最好的成绩。这九天,你只要享受当下,就可以了。”

马壮壮听到谢渊这样说,确实他能中举已经是万幸,“我是为你们紧张。”

唐耀炳一个白眼过去:“全身上下嘴最硬,老子要你替我紧张,我都不知道紧张是什么感觉。”

谢渊看着两人又开始了,摇头感叹:“男人该死的面子。”

这几日,三人在宅子里用功,外面也一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是王婆为他们殚精竭虑,日日吃粽子,点心吃花生,茶水是桂花茶,还绣了各种好意头的福袋,给三人挂在腰间。

唐耀炳吃着红烧鱼,看着腰间的福袋,心里千百种滋味,仆人比名义上的母亲都要好上百倍。

到了,二月初八这日,三人查验要带进贡院的物件。

唐耀炳这几日观察谢渊,隐隐感觉到他不让两人出去应该有原因,对着谢渊道:“明日就上考场了,今日出去走走?”

谢渊深深的看了唐耀炳一眼说道:“那今日就去贡院外面看看,看完就回来。”

马壮壮点头:“行,就当考前放松下,提前感受下京城贡院的威严,咱们走走就回来。”

唐耀炳自然同意。

三人出了大门,一路直往京城贡院的方向走。

唐耀斌看着前面带路的谢渊,眼神眯了眯,心里有很多的疑问。

谢渊对于京城实在是太熟悉了,几十年的沉沉浮浮都在这里。

谢渊脚下的每一步,上辈子的人和事在脑海里一幕幕的出现,就像昨日发生的一样。

他定在正月十六从林县出发,给路上留了二十日的时间,充分的时间主要是给马壮壮预留的,没想到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倒咬牙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