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回却不同。
这一日,用早饭时,盛怀臣提出来要将黄杏抬房。
唐映雪当时就愣了。
“黄杏才伺候你多长时间?也没有身孕,怎么好突然抬房?”唐映雪强压着心中的不快。
“以往也没说过有孕才能抬房啊?黄杏伺候得好,自然该给她个名分。”盛怀臣笑盈盈地看着唐映雪。
唐映雪低头不语。
见状,盛怀臣笑道:“就这么说定了。后日吧,后日摆上两桌,咱们院里热闹热闹,就算纳妾了。”
“我不同意。”唐映雪站起身,饭也不吃,转身进了屋子。
“这个妒妇!”盛怀臣暗骂了一声,摔了筷子,起身去厢房寻黄杏了。
屋子里,唐映雪怔怔地拨弄着她的珍珠耳坠。
“母亲,您瞧瞧,许姨娘给我梳的发髻。”秀姐儿牵着慧姐儿的手,乐呵呵地跑进来显摆。
唐映雪转头,看向秀姐儿,这是她的嫡女。秀姐儿梳的发髻,像双丫髻,又不完全相同,上面插了珠花,衬得秀姐儿更加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