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万鑫翻了个白眼,拔高声音道:“啥叫像呀?咱就是!”
说完,她叹了口气:“秦恪小小年纪就跟在你身边,从警卫员走到现在,我是看着他一步步过来的,和我亲弟也差不多了,咱们不心疼他,谁心疼他?”
翟振亮笑了笑,眼神也有些感慨:“这回秦恪能安然无恙地回来,真是祖宗保佑,娶了个有本事,有福气的好媳妇,往后就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了。我也不打算再让他去冒那个剿匪的险,稳稳当当的,这些年他风雨来火里去,活的和一尊石像似的。”
说到后面,翟振亮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些苦笑。
秦恪虽然一直跟在他身边,但他性子独,别看总是笑着,和谁都算不上亲近。
万鑫拍了拍翟振亮的肩,旋即想到什么,皱了皱眉:“今儿,杨桐和我一起去找了孟同志,孟同志不想进妇女委员会,她就又和我提了杨央工作这事。”
万鑫语气有些不好,说完,又添了句:“你说说,杨央当初因为秦恪家里那三个娃的事,成天在杨桐跟前闹腾,让杨桐上人家里给三个娃娃做思想工作,想把人分开送,自己好名正言顺嫁过去,这回好了,彻底没戏了,咋好意思和我提的?”
翟振亮也皱起了眉头,嘴上却道:“杨桐也是关心侄女,杨央那孩子命苦,早早就没了爹妈,是杨桐亲手抚养长大的,肯定不一样,怎么说也是烈士后代。”
说完,他想了想,说道:“杨央不是学过包扎吗?让她上医疗队吧。”
闻言,万鑫翻了个白眼,起身去了厨房:“随你的便,那姑侄俩的事儿我可不想管,反正只要不进妇女委员会就成,就杨央那性子,上哪儿去都得闹出点儿事。”
翟振亮轻叹一声,没再说什么。
*
孟穗岁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暗了。
她打了个哈欠,看向一旁仍在熟睡中的秦恪。
他闭着眼,清疏好看的眉眼没了清醒时的似笑非笑,显出了几分冷漠,她用手指勾勒着秦恪深邃的五官弧度,犯了句嘀咕,这货长得可比现代整过容的还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