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穗岁听着耳畔新的任务,眼睛亮了亮,两千积分,债务的五分之一了!
不过,秦恪这个人古里古怪,有着远超于这个时代的思想,她有点担心他不愿意。
孟穗岁不再想这事,准备晚上再和秦恪好好商量商量,她看向蔡茹:“苏荷能闹出什么幺蛾子?她如果不怕旁人知道她抢了原本属于我的男人,那她大可以到处嚷嚷。”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苏荷这个人……”蔡茹说着,摇了摇头。
她也愿意背后说人,但苏荷的种种作为实在是让她生不出好感。
蔡茹转了话茬子,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揶揄的光:“你昨晚和秦恪住一个屋的?”
孟穗岁呵呵一笑,半点不羞:“住是住了,就是没睡一起。”
闻言,蔡茹皱了皱眉,有些恼:“怎么,他还不乐意了?”
“你也知道我这情况,甭说秦恪不乐意,就是我自己看着,也下不了嘴。”孟穗岁说着,垂眸看看自己,深深叹了口气,她倒不是自卑,就是难受。
从明媚如风的魔都时尚女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什么情况?阿勒坝的这些女同志一个个瘦的和排骨一样,你这样的有啥不好?穗岁,你就是想的太多了,你现在都和秦恪住一块了,那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早点生个娃,就一切都好了。”蔡茹劝慰着孟穗岁,说着说着,自己反倒眼神暗了下去。
孟穗岁八面玲珑,自是瞧出了蔡茹的神色,想到她结婚也不短了,还没个孩子,便想到是有什么妇科问题,小声道:“小茹姐,你和王哥没想过要孩子的事?”
闻言,蔡茹一顿,端起茶缸喝了口水,掩饰着自己的苦涩。
她声音低沉道:“怎么没想过?我结婚也两年了,年年来探亲一段时间,就是怀不上,村里头都有人说闲话了,要不然这回也不能下定决心过来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