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眉梢轻挑,流畅的下颚线轻轻扬起,姿态闲散:“都是实话,为什么脸红?”
“给我听的?”孟穗岁笑了,春树嘴巴不停,秦恪也不阻止,她就看出他的意思了,让让她多了解了解他这些年的经历,知道他的优秀,果然,秦恪骨子里是开屏的孔雀。
“嗯。”秦恪倒也不觉得害臊,还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孟穗岁弯了弯唇,脸颊有些微红,把逢生放下,凑到秦恪身边:“知道了。”
秦恪眼底泄出笑意,嗓音低沉,拖着长长的腔调:“知道什么?”
孟穗岁哪里看不出他在调侃揶揄,但好歹也是见过风浪的,挽着秦恪的手臂,轻咳一声:“知道了我男人有多厉害,这么些年,为国家为人民,做了多少事。”
她这话是认真说的,秦恪吃过的苦,流过的血,都值得她这一句夸赞。
秦恪双眼定定望着她,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不可抑制的笑意。
翌日,授衔仪式。
这是个很隆重的场合,众人都换上了军装,整齐列队,等待着首长颁发奖章,戴上红花,一切都显得格外肃穆,家属院的家属们都闲下来,凑到四周观摩这场盛事。
孟穗岁和赵魏玲也在,秦恪作为团长,是第一个被授衔的人。
果然如他所说,大校,师长,等翟振亮给他佩戴了肩章,转过身朝着众人敬军礼时,四周一片哗然,人群中都有些不敢置信,秦恪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师长。
孟穗岁看着台上身姿挺拔,逆着光,却格外高大的身影,笑了。
虽然来阿勒坝的时间不久,但她收获了很多,最大的收获,应当就是这个系统为她选择的丈夫了,不说他当初的坏脾气,如今的秦恪,却是满足了她对另一半的所有想象,能在五十年代完成结婚生子这一步骤,也算是一种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