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甚至已经习以为常,但不自知,即使是现在的我,如果再次开战,如果我不得不再次夺走其他生物的生命,我不会再犹豫了。”
【就像雷斯纳斯一样......在战争时期,无论是敌人的,还是小马国的士兵......这些在他眼中都变成了麻木的数字。】
【只要有胜机,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小马国士兵的生命,作为筹码推进去,她不是耍钱甚至玩儿命的赌徒,而是一个绞肉机......】
在霍普思考的期间又沉默了,而多愁善感也没有打断,只是在反思着自己。
她想起了在进行特工选拔中,如今的她认为最不重要的一环,那就是对生命的珍惜。
无论是自己的,战友的,还是敌人的,又或是怪物的,当初的多愁善感因为以后可能会杀死各种怪物而哭了整整两晚。
多愁善感有些说不出是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霍普忽然抬起头,拍了拍多愁善感的背对她说:“不要变成冷漠无情的,麻木的屠夫。”
“哪怕你做的事是必须做的,而且无比正确的,也要在事后反思自己,相信我,无论如何这么做都是有好处的。”
“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密教徒而言......”
说罢霍普站起来走向仪式,而仪式光芒已经消失,在她们谈话和反思的期间,仪式一直在自动精炼着山怪的灵魂。
而此时已经结束了,霍普将那一小团光球抓在了蹄中,看了两眼后便将它塞到了尾巴毛里。
随后霍普回身对着多愁善感勾了勾前蹄,又指了指提灯,而多愁善感抬起头,稍稍有些茫然的看着霍普。
过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将提灯交到了霍普的前蹄中,在之后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跟在霍普身后。
两只小马就这么一直沉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迷途会所在的村落。
霍普来到他们那残破教堂的门前,把提灯放在地上,接着从尾巴中掏出了山怪的灵魂,用前蹄轻轻叩响了他们那破烂不堪的门。
大概过了一会儿,门又缓缓的打开一条缝,听上去还是那个狮鹫的声音,他问到:“又是谁啊?这两天没完没了了是吧?”
随后他的眼睛出现在这门缝的后面,他看到了霍普和身后的多愁善感之后,瞳孔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