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派勾起的嘴角滑落,她扭头看向淅淅沥沥说道:“等雨停了,你就得回去。”
听到这句话的淅淅沥沥颤抖了一下,随后她勉强的笑着对黛安派说:“是......是啊......哈哈......我可不想给你添麻烦。”
淅淅沥沥咬着下嘴唇,她不愿与刚交的这个,不嫌她麻烦的交心朋友分别,越想越委屈的她又流下了眼泪。
淅淅沥沥哽咽的说道:“要是雨......不会停就好了......”
黛安派摇了摇头,她用嘴将固定在身上的伞解下,随后固定在了淅淅沥沥的背后。
然后对着疑惑的淅淅沥沥说道:“雨总是会停的,再大的暴雨也会有停下的时候,我不能一直为你撑伞,你早晚要学会为自己撑伞。”
“然后终有一日,你会再次于雨天拿出那伞,但那时会是为别马而撑伞”
“再大的雨也会有停的时候,就像你.......”
“够了!”淅淅沥沥咬着下嘴唇站起来,她怒视着黛安派大喊:“果然......果然你也嫌我麻烦!刚才一直不说话就是懒得理我吧!”
“现在......现在终于忍不住要赶我走了吧!好......好!我走就是啦!反正没有任何小马喜欢我!没有谁不嫌我麻烦!没有谁爱我!”
淅淅沥沥哭嚎着跑掉了,黛安派朝着淅淅沥沥的背影伸了伸前蹄,但是淅淅沥沥已经听不到她的呼唤了。
“.......”
“这些话......是奶奶告诉我的......”
现在的淅淅沥沥叹了口气,她猛灌了一口杯里的红酒,在那之后她再也不相信其他小马了,她拒绝跟任何小马交朋友,也不想给任何小马添麻烦。
在还上学的时候便离开了家自己居住,渐渐的她独处惯了,她适应孤独,然后享受孤独,最后和孤独成为朋友。
后来也就是现在,她搬到了小马镇,打算换一个环境生活。
在她对面的萍琪看着杯里泛起涟漪的热可可沉思着,可可不会平白无故泛起涟漪,是因为萍琪的颤抖。
她抬起头看向淅淅沥沥,好像有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她激动的扑过去抱住了淅淅沥沥。
那一天淅淅沥沥一直都没将自己的名字,而她与现在的区别也大到判若两马,萍琪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