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少了点故事中的霸气和威武。
“哎,真是白瞎了……”。
说着就抬手准备撕毁。
宴九辰眼疾手快一把就将那画作扯了过来。
“倒也并不可惜,虽然为夫需要关爱,但是确实也有这些丰功伟绩。”
“况且,我若是没有记错,这还是夫人第一次给我画画了。”
“以前都是给那什么叫李公子的。”
“这画我该请名匠表之,挂于内室,日日观摩。”
姜九笙默默噤了声,偷鸡不成蚀把米。
瞧见对面的人一时哑了火。
宴九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折扇。
轻轻抬起了姜九笙的下巴。
颇有一种浪荡公子的模样。
“夫人唤我一声亲亲好夫君,我就告诉夫人当日真正的战况。”
姜九笙乐得应他。
况且也确实好奇,所有人都称神勇的北莽猛将,是真的赢得这般轻轻松松?
但又羞的实在喊不出口。
只好拿眼神去祈求宴九辰。
“也罢,想来夫人惯是个用行动力证明的人,夫人便不必喊了,亲为夫一下,便算过关吧。”
姜九笙想到早晨男人含着兽性的迷离眼神。
到底还是唤道。
“亲亲好夫君,你且告诉我呗。”
宴九辰心情微扬,坐起身来。
从背后圈住姜九笙。
大手握住她的小手。
“第一次,三支羽箭,阿木尔分毫未伤,只是逼他落了马,第二次他上马欲逃,方给了我可乘之机……”
边说边画。
不多时。
被阿木尔震退几步的战伤图就跃然纸上。
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了几滴。
此时的姜九笙自然也看到了宴九辰虎口上已经愈合的伤痕。
她心中有些愧疚。
“阿木尔当真这般难缠?”
宴九辰点了点头。
他松开了姜九笙的手。
“那日,长枪都差点被他震飞,不过我也不知,为何跟他用俘虏换了牛羊,他就真的撤军了,想来想去,也只能是那一箭最终起了作用。”
姜九笙想到那日,他回府后一直没有使用右手,直到今日才开始使用。
心中的内疚更甚。
她扭头回身。
正巧宴九辰低下头看她。
两人唇齿相撞。
视线相撞。
眼中的内疚浓得还没有完全散去。
宴九辰轻笑一声。
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