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咱们不必管,珍娘当年能从府州脱颖而出,成为在京城立足的商贾,其中虽然有我的推力,更多的也是她自身的能力,她知道这个时候,要做些什么,咱们要做的就是不暴露她的存在。”
“咱们的人要分三批离京。”
“我带着世子妃明早就走,带上暗卫队,你们后面再跟来。”
……
宴九辰找到姜九笙。
“明日一早你同我一起出发。”
“陛下怎么突然发难?”
宴九辰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魏卫死了。”
“我怀疑陛下是以为魏卫是我安插进皇宫的棋子,这是杀鸡儆猴了。”
姜九笙推测着种种可能性。
宴九辰继续道。
“或许和太子也有关系,悬官司和太子本就是敌对面,我与太子也并不是一路的人,我没有办法辅佐太子,但是皇伯父,一心只想让太子登基。”
宴九辰惆怅的叹息了一声。
“可是陛下一早就知道你与太子的关系啊。”
电光火石之间。
“风影,这几日的暗报是不是没有上报?”
风影一拍脑袋。
“这段时间忙着给主子大婚,前面暗报天天都没什么事情,所以最近就放了几日才汇报,我现在立马去取。”
宴九辰的情报网,是为了查黄沙道的时候建立的。
后来做了悬官司,发现悬官司也很需要一些及时的情报,这才慢慢扩大了。
风影来去很快。
手中是最近三天的情报。
但是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
除了李承隐在登州多次在和文人清谈之外,再无其他特殊的了。
其中还有一个小小的记录,是清谈会上还有一个人死了。
李承隐特意做了一首悼念词。
“难道是我想错了?”
宴九辰将暗报递给姜九笙。
姜九笙却是蹙起了眉头。
她当初那么喜欢李承隐,对他自然十分了解,他压根不是一个会参加清谈的人。
因为清谈的人只谈学,不论政事。
他们觉得谈论政事辱没了清谈两个字。
但是李承隐却觉得,才学用于政事方能称之为才学,其余不过是夸夸其谈,显摆文学罢了。
所以这定然是一个烟雾弹。
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姜九笙如今还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