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太讨厌这种感觉了。
他不喜欢明婵这女人是一回事,但明婵对他毫无幻想又是另外一回事。
沈时韫自认自己不差,至少配明婵这女人绰绰有余,可明婵对他却毫无爱慕的心思。
在黔州时还不这般明显,回到京城后这种感觉时常涌上沈时韫的心头。
秋月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明婵道:“妾身只是被禁足的太久了,有点闷,才与秋月闲闹了一番,望殿下海涵。”
沈时韫冷冷哼了一声,“你在怨本王没帮你撑腰?”
“妾身不敢。”明婵道。
“王府与林家、韩家之间都有往来,你平日里也该注重些自己的身份,不要对谁都用那般的阴招反击,作为楚王府的王妃,你该顾全大局。若再有下次,本王也帮你兜不了底。”沈时韫冷漠说道。
秋月低着头跪在一旁,震惊不已。
明婵倒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恭顺地答道:“妾身知晓了。”
“本王不是你用来赌注的玩意儿,这次本王便只罚你半年月俸,若有下次,本王定不轻饶。”
“妾身谨记殿下教诲。”
沈时韫见她安分不少,这才转身离开。
明婵这女人当真大胆,想钱想疯了,竟拿他当噱头,去跟下人赌钱。
*
秋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了一圈,见楚王殿下当真走了,这才拍了拍胸口,一脸懊恼道:“王妃,奴婢刚才都被吓死了,以后我们可千万不能再赌了。还好殿下没有重罚我们,不然我们真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秋月越说越懊恼,她怎就跟王妃赌钱了?而且赌的还是殿下的想法。
“嗯。”
还好楚王殿下不知道她还把他的玉佩拿来当赌注。
“王妃,你也别太伤心,殿下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待你还是挺好的,是我们做的不太合规矩,也难怪殿下会生气。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陪王妃这般闹……”
“好了,你要忏悔的话去墙角吧。”明婵不冷不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