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欣然笑了笑,道:“那也行。云姑娘,让我为你诊上一脉吧?”
小主,
“岳九州”也会诊脉的吗?
在南宫瑾言的注视下,岳欣然为云服媚诊了脉。
“如何?”南宫瑾言问道。
岳欣然收了手,说道:“如常。”
说罢,岳欣然便告辞离开了。
云服媚跟在南宫瑾言身侧,问他:“刚刚,为何不上场?”云服媚知道南宫瑾言很忙,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她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她明白,南宫瑾言这是在等着她。
“不是时候。”
这话令云服媚无言以对。他既是说“不是时候”,那么事实也许真的同她所感想的不同吧。云服媚这样想着,只颔首示意。
南宫瑾言送云服媚至屋门口时云服媚又想起那个小孩的事,她看了眼南宫瑾言,恰巧同南宫瑾言目光撞上。南宫瑾言问道:“怎么了?”
云服媚斟酌片刻后,将今早所见同南宫瑾言讲了出来。南宫瑾言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屋子待不得了。”云服媚好奇地看了眼屋内,问南宫瑾言:“还有其他地方么?”南宫瑾言淡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确实是不知道——何况这屋子是羽钧执安排的,那小孩子的事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暂时难下定论。
云服媚哑然,随后她听南宫瑾言说道:“服媚,你,累么?”
云服媚被问得一愣,看着南宫瑾言明亮的眸光,其间的认真熠熠烁烁。
“不算太累。”云服媚昨日睡得时间久,今日也并未做什么事情,看了几场比试后甚至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尤其是跟南宫瑾言在一起的时候,能够安心地将戒备与担忧卸个干净,怎么会累呢?她都算作累的话,那么公子岂不是更累?
南宫瑾言挑眉一笑,“那么再看几场比试可好?”
云服媚不知道南宫瑾言为何又想回去了,他说完后她便点了点头,直到回到场地,云服媚才明白南宫瑾言的意思——是要她看他比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