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既然能在众多商贾手中夺得田地,何苦你我不能联手将酒水买卖做大呢?你说是吧,花老板?”田星悸道。
花倾觞顿了顿,末了,将手链套上手腕,扬眉一笑,说道:“怎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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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田星悸不禁失笑,他缓缓抬起含笑的眸,缓声道:“花老板怎么这么直白啊……你四我六,如何?”
花倾觞敲了敲桌子,冷笑道:“太少了。”
“不少了。”田星悸道,“倍偿其价的滋味,我想花老板心中了然。”
花倾觞狠狠一放茶杯,茶水溅出些许,她瞪着眼睛,高声道:“还就是缺钱了!你这样我不会同意。”
云服媚坐在一旁瞧着花倾觞薄纱轻袖半挽,满不在乎的模样,看着看着,不禁有些失神。
“既然你我都还算是明白,我也就不遮掩了。”田星悸双腿交叠,坐得还算舒适,那双清眸此时似是笼上一层尘霾,“花家丝低价贩售,萍兰流民聚集投奔花家,花家没钱接着养下去。再者,万福来酒水生意年代久远,产业兴隆,分成未必会少,眼下,花家还能投奔谁呢?”
“可惜。”花倾觞向后仰,靠上椅背,她双眸微眯。
这田星悸这样巴巴的找她合作,无非就是想搭上关系捞点花家丝的红利,她花倾觞要做酒水生意,还需要跟人搭伙?
“可惜什么?”田星悸问道。
“怎样看,四都比十少。”
田星悸闻言笑了笑,便起身,只道:“看来花老板是铁了心了?可莫要后悔。”
“羽澜,把人放出去。”田星悸走出门,喃喃道,“鹤城乱象横生,你带着你的花家丝,撑得到几时?”
白羽澜也已经起来,他向两人说道:“二位可以离开了。”
云服媚随着花倾觞起身,朝门外走去,走到楼梯的拐角,下一层的田星悸忽然转眸,侧对云服媚,说道:“今时今日人人自危,本该是按兵不动之时,那京城的南宫瑾言却要将天启翻个遍,如若触恼他人,你可知会是个什么下场?”
只听得他一声轻叹,云服媚却已骇然,心脏如被碾磨,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