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的也不过几个人,万俟肆仰眸瞪了眼驾马的一人,没有说话,刀鞘狠狠砸在马屁股上,那刚刚踱步要跑的马登时仰身嘶吼,将那男人掀了下去,万俟肆则一把拉住缰绳踩着马鞍跨上马去。
另外几个在见他们将人包围时便在人群外驾马踱步,人开始追了他们也策马开始飞奔,南宫瑾言的飞镖要巧不巧地就摔倒了一匹马上,那马跪地,人也被甩飞了出去。
万俟肆盯着前方的两个身影,策马扬鞭,几步追上。
“留步!”这话是对着南宫瑾言喊的。
他们怎么会留下?
万俟肆将马横在二人前面,后面追上的人也停下,将他们前后堵住。
南宫瑾言停下,他看了眼云服媚,发觉对方喘得厉害,那接下来便不去逃了。
万俟肆下马,白衣门人围上,作势要押着他们往前走,万俟肆一挥手,对南宫瑾言说道:“二位随我走一趟吧。”
万俟肆带着南宫瑾言和云服媚二人还有那群门人进了不远处的一座楼。
立在外面的装潢是通向后方的过道,进入后便可见到偌大的演武场和连接着门面的连接成环的楼。
楼上站着个白衣男子,长袖飘摇,庄重温润,眉目俊郎,此时立于三楼的凭栏边,向下看着进来的人群,当看到万俟肆领进来的两个人时,他笑着俯视着,身旁言语寥寥的女人说道:“来的是你的朋友么。”
风萧然道:“当街抢人?”
江煦道:“这是规矩,约定俗成已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