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姑娘了。”水阡墨说罢,便和林元一人掺着南宫瑾言一边,将他带到了里间,合上了门。
这门一关,岳欣然见裴临心神不宁的,本想说些什么,脑子里突然又想到一件事,说道:“师姐,不知道那女子为何没来,我早已告知她了。”
裴临要要头,说道:“今日鹤城夜市出现,我本就要来,能遇到这位,也不能算白来。”
岳欣然点点头。
里间。
林元用手背摸了摸南宫瑾言的额头,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南宫瑾言觉得他奇怪,不仅是他,连同水阡墨都是一样。南宫瑾言说道:“该是昨夜客栈中沾得毒了。”
“公子放心,一定会无恙的。”林元淡淡道。
“查的怎么样了?”南宫瑾言将白袍脱下,露出白嫩的脊背。
水阡墨这时给林元打下手,他们看到南宫瑾言身上的血痕,都倒抽了口凉气。
“查了,有人曾在河边看到过她。”水阡墨细心地给南宫瑾言涂药,边说着,“那描绘太笼统了,就算真的身着一身蓝衣,也未必就是那位姑娘。”
南宫瑾言没说话,水阡墨和林元动作快,很快就包扎好了。
“我帮公子拿件新衣。”林元说罢,便推开门风一般地跑出去。
水阡墨“啧啧”一声,心知他这样讲林元那小子肯定知道他在有意提这件事,若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真的是南宫瑾言说的那位姑娘也就算了,倘若不是,林元何为要将他骗到这儿?
水阡墨走出门借了岳欣然递来的药,林元抱着个水蓝色衣服飞奔回来。水阡墨瞅着他手里拿着的水蓝色外披和白色锦袍,说道:“你倒是快。”
林元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便开门进屋了,水阡墨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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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将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摆在桌子上,说道:“公子。”
“嗯?”南宫瑾言散着发,正欲扎好,见到那盒子了。
“这是何物?”水阡墨问道。
林元答道:“银冠。”
南宫瑾言没多心,将发半束,他头发多,束起一半后额前仍有头发垂在两侧,别是一番风流色。
这身打扮压低了他凛然不可侵的孤冷气,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亲和。
水阡墨瞧着南宫瑾言,不禁沉思:好看,怪不得让屋外那几个女子看直了眼。
饮下药后南宫瑾言气色好了不少,但昏沉的感觉仍在,毕竟只是缓解的药。南宫瑾言也并不想回京城,他还记得临行前皇帝给他讲的话。
他一点也不想要那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