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德,有可能服务于漂亮国的情报部门。以前我只是猜测,但是,今天发现的窃听器,很大程度地证实了我的这一判断。”
孟平超肯定地说。
“那师兄,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应对?”
周进问。
“他们过来搞投资,发展经济,互惠互利,我们举双手欢迎,但是,如果要借投资之名,搞危害我们国家安全这一套,我们也有我们的手段。”
孟平超一拳轻轻地砸在桌子上,坚定地说。
“师兄,我还有个疑问。”
“说!”
“陈敬德,既然是服务于漂亮国的情报部门,但是,他化装成环卫工,潜伏在师父家周围,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获得那半张地图吗?想想也不可能哎,因为师父不可能把那地图放在家里,多半是交给国家、交给组织了,他这么处心竭虑地,到底想干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好长时间,直到那天,传林师兄说,陈念祖并没有得到杨家太极内功的真传,尤其是清心诀。我想,他应该是侍机偷拿武功心法来了。因为师父一直在潜心研究这些,家里到处都是这些资料,并没有那么严防死守地保密。”
“有道理啊!”
周进点头道。
“是不是这个情况,现在只能靠猜!总之,不能大意。至于你,周进,我还是那句话,你小子还是太正了,别人想拉扰你,腐蚀你,都很难找到缝儿。事实上,这并不是我们国安工作所特别需要的。”
“我一时难以转过这个弯来,师兄,你先让我适应适应!”
周进勉为其难地说。
别人都是劝人做个好人、正派人,这个师兄偏偏要自己做个坏人,恶人。好像自己身上的污点越多,越光荣似的。
唉!到哪说理去?
怎么才能做一个坏人、恶人呢?
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