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对视一眼,略有心虚:是不是虎皮扯大了?
小鱼儿搓着鼻翼,嘿嘿笑,“有啊!怎么能没有!大哥咱都是生意人,要想生意安安稳稳,咱不得找人保驾护航?”
温图忽点头,“没想到贤弟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识,必是家中长辈教导有方,不知令尊大人在何处高就啊?”
罗家兄弟此刻很谦虚,“兄长谬赞了。”小鱼儿更是摆手,“我爹就是个当兵的,我爹不管我们的,都是放在亲戚家野蛮生长。”
小鱼儿想我这可不算说谎,我爹娘把大哥二哥给太子做伴读好的时候上五休二,后来基本没啥休息了,基本是啥时候想家了啥时候回去看一眼,到自己这就更狠了,要不是这两年太子哥哥管得紧,直接以寺院为家了。
温图忽的听到的重点是这俩孩子的爹爹是当兵的,不由得多想了一些,万一和细作扯上关系,无论是在犬戎还是在蒙族那都是灭族之祸。
“令尊在哪里当兵?我观二位贤弟家境殷实,为何令尊在边塞吃苦?”
“高大哥你想多了,京都有个五城兵马听说过吗?我爹在那干活,每日溜达街,然后和兄弟喝酒扯皮,很是轻松自在,私下猜他可能要在这个职位养老。”小鱼儿满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听得罗忱嘴角直抽抽,实在憋得辛苦。
温图忽忽然有点尴尬地想到自己年过三十,多年来和家人聚少离多,如今膝下二子也是十一二的年纪,不知他们如何看待自己。
忽然心虚是怎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