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干事业的兄弟几人终于在大山里蹒跚了二十几天后出现在了茫茫荒原。
“哥啊!太刺眼了!”小鱼儿嚎了一嗓子。
青提拿出白色的帕子轻折了一下,给小鱼儿系在眼睛上,“听说在雪地时间久了会得雪盲症,咱们还是得预防一下。”
罗忱抹了一把眼泪,“这TM也太秃了,除了雪就是雪,这咋预防!”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小鱼儿的新造型,“弟啊,能看见路不?”
小鱼儿摇了摇头。
“不是,你只是遮住了眼睛,咋还哑巴了?”罗忱吐槽。
“风大!”小鱼儿言简意赅。
几人沉默。
青禾薅了一把枯草,指着草中的牛粪道:“顺着牲口粪便是不是就有人家了?”
青提点头,“可以试试。”
小鱼儿指着远方道:“往那边看,那边的枯草很矮!”
三人手搭凉棚往远处眺望,皑皑白雪。
罗忱朝青提竖起大拇指,道:“看来这招儿还挺有效。”
于是几人纷纷找出薄布片给自己造了个眼罩。
小鱼儿自然贡献了自己的手帕给青提。
青提不理解:同样是手帕为啥自己的洗出来就是皂角的味道,小鱼儿的就自带香气?
难道这小子还熏香?
不过就小鱼儿平时那一步三晃、抠鼻屎、擤鼻涕的做派,怎么也和熏香不搭吧。
心思飘远的青提机械地跟着几人后边。
“青提哥,你学的蒙语还记得不?”小鱼儿问。
青提不答。
小鱼儿一连叫了三声,无人应答。
几人驻足,一起看向青提。
“咋了,你这是被冻住脑子了?”罗忱奚落一句。
青提尴尬,清了一下嗓子,“风大,没听清,你问什么?”
小鱼儿翻了个白眼,道:“我问你的蒙语还记得几句?咱现在可是进入到蒙语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