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挠头,“也不能这么说!就是次序搞错了!脱粒前得把苞米晾晒干了,明年春播前就来得及。”
已经把商队的人都送走了的青提刚刚好赶上听了这段。
“合着你俩既没掰苞米也没管商队,起早贪黑研究设计叮叮当当小一个月就做了一个明年才会用到的东西?”
小鱼儿一边假笑一边倒退着转身起跑,奈何!
这几位哪个不比他快呢!
被逮的小鱼儿哀嚎:“不赖我呀!都是青山动作太慢!”
死道友不死贫道!
到底谁也没跑了!
整个九春庄陷入扒苞米的喜(苦)悦(难)当中!
昼夜不停!
白天阳光灿烂,黑夜冷风拂面,甚是美(没)好。
小鱼儿用扒下来的叶子给自己做了一个窝,白天遮阳晚上挡风,美的嘎嘎乐!
然后便有白嫩嫩肥呼呼的小虫,爬上了肩头!
然后小鱼儿当众表演了什么叫鲤鱼打挺,什么叫余音绕梁。
早就对虫子免疫的哥几个不能理解但是大为震惊:小鱼儿的声线还真高!
唯一做人的太子跳上苞米堆,把人解救下来,安抚好了又哭又笑像个精神病患者的人,道:“你去找外祖母要个幂篱,底边扎起来,虫子应该爬不进来!”
小鱼儿抽抽搭搭的离场!
罗忱撇嘴道:“老三这出好像个小丫头!外祖母跟前的玉兰姐姐昨天就被吓哭了!”
青提没说话但是默默点头!
青山捏着个胖虫子道:“你们说这玩意好吃不?”
青禾接了一句:“过下油肯定香!”
青提笑:“你们要是敢把它弄进厨房,信不信小鱼儿能把厨房拆了?”
罗忱也笑了,“这倒是不一定,前一阵他还说炸蛤蟆腿恶心人哩!吃得也挺卖力!”
太子也笑,“小鱼儿曾说这苞米浑身都是宝,不过他一定想不到连这苞米虫都是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