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正经事是要他们这不正经的人捎带过来的?”白院长一针见血。
在路上晃悠了两个多月的信,确实是没啥事吧?
小鱼儿一时词穷。
“知道你们嫌弃我老头子腿脚慢,自己逛去吧。”哐当一个大帽子朝兄弟俩砸去。
“嘶,您老能不能讲讲道理呀!”小鱼儿撇嘴,这老头现在越来越难对付了!
“我是天下第一讲道理!”老爷子一瞪眼,“你去扫听扫听,谁能比我更讲理?”
“那还真没有!”罗忱笑嘻嘻地扶着老爷子的胳膊,“外公,走给我讲讲您这书院怎么安排的,京城为了在您这儿捞一个名额,都快打起来了。前一阵咱们两府都不敢开门迎客。”
老爷子乐颠颠地跟着外孙出门了。
小鱼儿一脸委屈,朝外婆告状,“外婆,您看,外公他不识好人心哪!”
“你别理他,这几天你们都不在,他正不知道跟谁显摆他那书院呢,憋坏啦!”白老夫人笑道。
“外婆,您多久没去看了?走,我扶着您,一起去转转。”
“外公这么高兴,是生员都上来了?”小鱼儿问。
“那倒不是,是来了他的几个学生,三个两榜进士!”老夫人解释。
“这就有点意思了!他们不去做官?”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官场,这几位我也见了,木讷些!做学问尽够了,但是做起官来差点意思!”白老夫人看人,那还真是一看一个准。
来的这三位中,一位已经在翰林院供职十多年,都说翰林院的官清贵,那是那些能登堂拜相的,像他?乔羽,这辈子都只能是翰林院典籍了!
对乔羽来说,这个官职犹如嚼蜡。前几年也想找老师疏通一下关系,把自己调到国子监,没想到老师突然辞官了!
如今老师跑去西北开书院,乔某人如醍醐灌顶。
西北好啊!